莫可兒沒有看出韋善和聶天明之間隱藏著隨時可能噴發出來的火花,善解人意地將自己的一杯酒遞給了聶天明,“天明,你先和韋善同學敬一杯吧。”
韋善一下子就黑了臉,但還是硬著頭皮,舉起杯子,笑著說道:“聶天明可不要不賞臉啊,來,走一個。”
“嗯,走一個。”聶天明將酒一飲而盡。
韋善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得意,放下酒杯。此刻,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的內容說的是什麼,聶天明沒有聽清。
但在掛了電話之後,韋善就已經走出了酒吧,再也沒有回來了。
兩個人足足等了
聶天明總算是明白了,這韋善是故意假裝有電話響起,然後隨便找一個理由離開,為的就是讓自己難堪啊!他連錢都沒有付,就是想看自己這個苦哢究竟是怎麼度過這個難關的。
莫可兒也看出了韋善的不懷好意,咬牙道:“我真是看透那個混蛋了。你放心吧,這裏的錢由我來付吧,以後我不會再相信韋善說的話了。”
“這,多不好意思啊。”聶天明苦笑了兩聲,但摸了摸自己快空空如也的口袋,他的苦笑終於轉化為了應該的。誰叫他自己沒有錢呢?
但有點良心的他還是補充了一句:“這樣吧,以後我有錢的話,再還給你吧。”
“還是算了吧,老師又不是很缺那點錢。”莫可兒指了指聶天明的鼻子,笑著說道。
招呼來了服務員,莫可兒指著桌子上的兩杯紅酒,問道:“多少錢?”
“一共是一萬五千元!”那服務員看不看地說道。
“怎麼可能,桌子上才總共兩杯酒水,怎麼可能就要一萬五千元呢?”聶天明一聽就不樂了,指了指桌子上那兩個杯子說道。
“這兩杯是不貴,很便宜,合起來也不過兩百。但貴的是你們點的最後一杯酒。”那個服務員沒有好氣的解釋道,白了聶天明一眼。
心裏偷偷罵了一句:土鱉。
“你們怎麼能夠亂算賬的啊?剛才那最後一杯酒我們沒有喝,所以不能算在我們的頭上。”聶天明再次爭辯道。
“你們是沒有拿,可是剛才和你們一起喝酒那個先生拿走了,他還說問你們付錢呢。”那服務員不滿地說道,雙眼看著自己修長的指甲。
“算了吧。”莫可兒推了一邊氣上火的聶天明,打開自己的包包,翻了又翻,莫可兒皺起了眉頭,問道,“我沒有多少錢了,你有沒有?不夠五百元。”
聶天明連掏自己口袋都懶得掏了,有沒有錢,他自己比誰都清楚。攤著自己的雙手,做出一副極度無奈的表情。
“那個,這裏可以賒賬嗎?”莫可兒無奈地問道。
“不可以。”服務員搖搖頭,“你們如果真的想賴賬的話,我們這邊可是有人的。”
這話聽得聶天明可是心裏不舒服了,不能賒賬就不能賒賬,憑什麼要大言不慚地威脅人呢?
“要不,我留在這裏打工吧,反正我沒錢,留在這裏打工最合適了。”聶天明妥協道。
“還是不行,我們這裏的員工基本招滿了。你們要是不快點想辦法解決的話,我們會馬上叫人來。”那服務員依舊態度囂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