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死了。我不聽。”夏末作勢捂著耳朵,司天朗拉開她的手,非要她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好啦好啦。”夏末怕了他了:“我幫你洗還不行嗎?”
話一落,就看到司天朗一付奸計得逞的樣子,她恨得不行,說出的話卻再不能改口,隻能白了他一眼。
“老婆。”司天朗怕她真生氣,趕緊表白:“等我手傷好了,換我幫你洗。”
“司天朗。”真是夠了,剛才就應該把這個混蛋趕出去:“你再說,我真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司天朗一臉哀怨的樣子:“我真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你還說?”到底是誰把誰吃得死死的?夏末真的無語,最後是任他把自己摟著進了浴室,讓她幫他洗澡。
最後洗澡變味,直接在水裏XXOO。他的精力好得嚇人。而在水中被司天朗的掠奪驚得幾乎要暈過去的夏末,恨恨的想。該死的司天朗,她絕對絕對不要原諒他——
楚澈回到家,管家說蘇染已經回來了。上了樓,沒看到人。楚澈皺眉,腰上突然被一雙手摟住。
“不許動。”
“蘇染?”楚澈不動,那雙小手舉起來,蒙上他的眼睛。
“來,跟著我過來,坐好。”蘇染帶著他在房間裏的貴妃椅上坐好,雙手依然沒有從楚澈的眼睛上拿開。
“楚澈,你不許睜開眼睛哦——”
“嗯?”不明白她想做什麼的楚澈,配合的閉著眼睛不看她。
“楚澈。你溫度好高啊。”一雙小手探上他的額頭,跟著響起的是她的低呼:“你生病了吧?”
“沒有。”楚澈不相信,伸出手就要抓住她的手,可是蘇染手一收,又躲開了:“別動,我說了你不許睜開眼睛。”
“我沒睜。”楚澈笑了,唇角上揚:“我隻是想抓住你。”
“哥——”蘇染換了一個稱呼,楚澈感覺到她又一次抓住了自己的手:“哥,你生病了吧?”
“我沒有。”楚澈對他的健康可是很滿意的:“怎麼?你希望我生病?”
“不是啊。”蘇染搖頭:“生病了就要治。我來給你打針吧。”
“什麼?”楚澈這下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蘇染的手上拿著一支針筒。不止如此,她穿著一身護士裝,戴著護士帽,看著楚澈唇角帶笑:“哥,來吧,讓我幫你打針。”
楚澈的身體僵在那裏,呆呆的看著蘇染手上那支越靠越近的針:“我好像不記得你念過護士?”
“嗯,雖然我沒有念過,可是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楚澈皺眉,對於蘇染將自己比成豬,不置可否:“你可以先把針放下來嗎?”
他不怕她的針會紮到他,不過真擔心她一不小心就傷了自己。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蘇染搖頭:“哥,你讓我給你打針吧,生病了不要撐著。你要相信我的技術,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楚澈的眉梢一挑,唇角跟著上揚:“好吧。你會讓我舒服的。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的針裏是什麼?”
“營養素。”蘇染笑了,那個笑臉燦爛如花:“奔走的青春殺青了。BOBO幫我接了一個新戲,新電影說的是一個傳奇故事。那個女主角,會武功,而且會變裝。一會是護士,一會是教師。所以我在體驗劇情。”
“哦。”楚澈點葶,雙手環抱在胸前:“那是不是也會有一個同樣英俊的男士,會武功也會化裝,一路上跟著保護你呢?”
“當然。”蘇染的神情有一點點變化:“你怎麼知道?”
“那部電影是TIM投資的,原來找我當導演,可是我想休息,沒有接,所以才找上了夏導。”
最重要的是,那樣商業性質深厚,完全為了迎合觀眾的心理拍的電影。他真的興趣不大。
“啊?”蘇染的小臉閃過一絲沮喪:“你為什麼不接啊?那樣的話,我不就可以跟你一起拍戲了?”
“你很想跟我一起拍戲?”楚澈伸出手,將她手上那支針慢慢的抽掉。
“是啊。”蘇染想搶過來,他的動作快一步,手腕一轉,蘇染變成坐在他的腿上。
“楚澈,你放開我——”抗拒不甚明顯,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迎合的意味大過拒絕。
“你剛才說,你會讓我舒服的?”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裏麵透出一濃濃的邀請。
“什麼啊。”蘇染臉紅了,有些不自在:“你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