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及笈是哪一天來著,好像記得是沒幾日了吧!”妖嬈反問道,其實自個兒的行蹤壓根沒有什麼問題,這太子最具威信力,但凡他說的,沒人會去敢研究真假!
“嗯,三月三女兒節便是,這樣算來不過二十來日了!”靳聽蘭答道。
“還好,還好,日子還長,能騰出個時間琢磨下,對了,在編個謊話,就說我回歸那日要百官迎來,凡事為官者及其親者都要前來,若是不然,靳國便會遭禍!嗯呐,就是這樣!”妖嬈說的頭頭是道,自然是沒有一星半點的恐慌之意,這樣的主意怕是隻有她才能如此淡然的說出來吧!
“遭禍?胡鬧,這樣的謊話未免太過火了!怎能拿我國山開此等玩笑”靳聽蘭不讚同,自小的責任感身份感告訴他,這個謊說不得!
“不然呢,或者你有什麼好主意,讓我名正言順的站在眾人麵前!能讓他們在避開我前就能看見我!”嗬嗬,妖嬈笑的淡然,可眼神中滲著血,埋沒人心的鮮血!
此下就是靳聽蘭都啞口無言了,確實如如此,現在自己對妖嬈根本半點餘力都幫不上!她想要的效果,自己給不了!
靳聽蘭暗暗搖了搖,朝著外麵走去!心裏在措辭,該怎樣誆騙自己父皇!
“誒,我說,你也去啊,人多更有說服力啊,去去去,別在這兒礙我眼!”妖嬈見靳淵得在幹呆著,心裏窩火,立馬便催促到。
“我也去?”靳淵得那燦耀的眸子看了看妖嬈!不確定的問道!
“廢話!你當然也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父皇拍了好幾撥人,你跟老大不是一起的,所以兩撥人有一個線索才更有說服力,別廢話了,快去,快去,太子都走遠了!”妖嬈一邊說著一邊推嚷著他離開!
靳淵得看著乖巧,就由著她推嚷著他,不過臨走時則是順手便吃了她一把豆腐,滿是得逞的走了!
留下妖嬈在一旁咬牙但也隱忍不發。!果然看著那風騷的背影消失時,妖嬈才轉過身來,跺腳怒罵道“死妖孽!”,狠狠跺上好幾腳才算出氣,仿佛那地麵上的是靳淵得一樣,非踩死他不得罷休!
馥鬱殿
“殿下當真不急,你那妹妹可是了無音訊好久!”殿內擺設奢華但又透著不拂塵俗的氣韻。
一抹綠色堪堪坐在殿裏堂下,在他之上坐著的是白衣飄飄的男子,手拂著一把素琴,但未彈奏!
“為何著急?找到如何,找不到又如何,於我沒什麼幹係!”男子輕拂素琴,登時一悠揚琴音想起,悠揚素雅,氣勢凱凱,仔細聽上去卻獨獨多些空洞讓人察覺!
那抹綠色聽著白衣男子如此回答,也不驚訝,隻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嗬,果然無情不過帝王家!”
又是一席無語,白衣者手上仍舊行雲流水的彈奏,表情投入,無比欣然!
“錚……”一突兀聲突然響起,隨機那悠揚的琴音便停下,側目瞧去,琴弦已斷!
“嘖嘖嘖……我說殿下,這是你這月壞的第幾把琴了,要是沒算錯應該是第九把了,現在才月初而已!”男子看著那把傳說中少見的好琴的殘骸唏噓不已!似乎那眼神中帶著點滴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