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崔怎麼感覺到麵前的這一人一鳥的眼神像是在看著某種牲畜的樣子,而不是看著一個人,這讓十分的納悶,自己好歹也是人啊,你這樣子讓我很難堪的。
“我想你應該是醫生吧,那麼我身上的傷勢是不是你幫我治好的?”浪崔深吸一口氣,改變一下自己的心態,絕對不能夠被麵前的人給影響到,微笑的問道。
“那你認為如果不是我的話,還能夠是誰啊?它?那就真的是有鬼了。”鄭宇嘴角一揚,帶著深深的嘲諷,仿佛是在問著,你的智商是不是剛好卡在79啊?
“臥槽,你怎麼說話都是帶刺啊,難不成我曾經認識?得罪過你?”浪崔現在終於忍不住了,直接爆了句粗口,氣喘籲籲的瞪著鄭宇。
“屁話,你跟那些流氓半夜三更的來打擾我,你認為我能夠給你好臉色嗎?”鄭宇昂著腦袋看他,雕鴞俯視著浪崔,鄙視神功X2,這比起單獨一人更加有威力。
“我……那不是被逼無奈的嗎,你真的以為我很想要拍別人的大門啊,要是一兩個小混混,我直接打飛他們,可一群直接圍過來,我承受不了啊。”浪崔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最後隻能夠將責任推到了流氓地痞的身上。
“嗬嗬,我就可以。”鄭宇自豪無比的挺胸抬頭,浪崔頓時無語了,你都被人稱為惡魔了,要是他們還敢前進,那就真的是活膩味了。
兩人也是轉移一下座位,鄭宇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最近他已經是不想要玩模型了,準備找一個新的興趣,雙手交叉的放在桌子上,直視著浪崔。
剛才就已經是觀察浪崔了,這貨是服役回來的軍人,家中經濟情況一般,爸媽更是老實人一個,根本沒有任何的人脈和關係,出來之後更是得不到任何的好職位,全部都是被別人早早拿走了。
無奈之下的浪崔便是來到了雲城尋找工作,低工資的他不願意做,因為他認為自己在部隊裏麵這麼多年了,難道隻是為了給別人送送水,點頭哈腰說‘歡迎光臨’之類的話?心高氣傲的他不知道換了多少份工作,最後終於是找到一份比較滿意的工作了。
那就是在苗氏藥業當一位保安隊長,薪水非常貼近他的目標,自然是工作起來非常的勤懇,兢兢業業,試用期也是剛結束,第一個月最後幾天的時候就是被人給辭退了,頓時間整個人都傻了,自己白白的給他們幹了三四個月的時間了。
浪崔說的聲情並茂,鄭宇桌子麵前擺放著一碟花生,旁邊還有著一瓶綠茶,純粹的就是聽別人講故事一樣,他現在發覺,聽別人的故事能夠促進食欲,而且這個是比較好的興趣。
“在外界傳的苗氏藥業是多麼的和善待人,工作崗位更是多麼的讓人有好感,純屬扯淡,老子再也不信了,國家欠我一個女朋友。”浪崔是越說越激動了,最後把事情怪到了國家的頭上。
“哎哎哎,請你自重,你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放在國家的身上,先想想你到底幹了什麼才被辭退的。”鄭宇啃著花生,伸出爾康手攔住他,鄙夷的問道。
浪崔仰著腦袋回想起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情況,並不覺得有什麼地方對不起苗氏藥業啊,忽然間就是想到了一張極其討厭的嘴臉,不斷的嘲諷他和辱罵他。
“絕對是苗氏藥業的二少爺幹的!我不就是多說了他幾句嗎,就直接把我給辭退了,100塊錢不給我,好壞噠!”浪崔立刻大叫起來,鄭宇雙手抓著雕鴞放在自己的腦袋麵前,還以為他要現形了。
“你拿人的工資,居然還敢說別人家的公子,這是你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鄭宇將雕鴞重新的放在自己的腦袋上,嗤笑道。
“我浪崔怎麼說也是堂堂七尺男兒,豈會因為一筆錢而埋沒了自己的人格,他做得不對我就要說,無論他是什麼身份,我就是吊!”浪崔憤憤不平的一拳落在桌子上,花生從碟子裏麵飛起,被雕鴞給搶走了。
噗嗤!
鄭宇聽見這句話更是直接一口綠茶從鼻子和嘴巴裏麵給噴了出來,劇烈地咳嗽起來了,心中笑尿了,這貨會這麼倒黴大概跟他的名字有著息息相關的問題。
“你爹娘給你取這個名字絕對是沒有錯的,浪吹,看來你爹當年肯定是在耕作的時候給你取的,跟你還有著那麼異曲同工之妙啊!”鄭宇與雕鴞一人一鳥笑到飆淚的豎起大拇指。
浪崔立刻無語了,這貨還真的是不會安慰人啊,一般在這個時候是個人都會說‘沒用關係’‘肯定是這個世界的錯’‘你們老板真不是東西’之類的話,然而卻被嘲笑名字。
“那你就說說那麼多的流氓地痞要圍攻你啊,我懷疑這裏麵必定有蹊蹺。”鄭宇拿起了自己的紫砂壺,壺嘴當做煙鬥一樣的嘬起來,宛如一位偵探,深沉的問道。
“不用問了,這肯定是又是那個苗家的二少爺,根本不需要懷疑,他看我不爽,就想要打我。”浪崔氣呼呼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其打成豬頭,然而兩人的身份差距懸殊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