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盼娣家的火頭和濃煙,戴良文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他心愛的人兒怕是也要已經像陳家姐妹一樣,被淩虐的不成人形了。戴良文傻愣愣的不得動彈,陳阿三卻變成了寒風中的狼,拍了戴良文的腦袋一下,讓他保持清醒,然後便拉著戴良文趁著混亂翻牆跳進了盼娣家裏。
兩人牆邊的一顆樹下隱蔽了身形,看著院子裏發生的一切。楊家的房子並沒有被點燃,燃燒的是院子裏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應該是土人們對楊家采取了火攻。盼娣的父親楊老漢已經被砍死了,屍身就倒在門邊,這個老漢到最後一刻仍在守護著自己的家。幾個土人圍著楊老漢的屍體,好像狂歡一樣不斷的補刀,幾乎把楊老漢的屍體給剁碎了。其他的土人足有幾十人,男女老少全都有,瘋狂的搬取著盼娣家的一切,鍋碗瓢盆,他們搶奪著這裏的一切。
“爹……放開我……你們這些……放開……啊……嗚嗚……饒了……我……啊……繞了我……求求你們……”女人的哭喊聲穿透了煙塵,戴良文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發瘋了一樣想要衝出去,卻被陳阿三給死死的拉住了,而且捂住了他的嘴沒讓他發出半點聲音。
“想救人,跟我走!”陳阿三的眼神清澈如水,他的心也已如止水,拉起戴良文便走。
土人們都在忙著搶東西,陳阿三、戴良文兩人很容易變接著煙幕的掩護,移動到了其他的位置。躲開了煙幕的遮擋,二人終於可以看見院子另外一麵的情況。想救護自己女兒的楊老太,已經被土人用長矛釘死在了牆上,幾個無聊的土人正在撕扯屍體上的衣物。盼娣沒了影子,不過土人正和一個白花花的軀體在地上扭動。土人們想要發泄自己的獸欲,可是白花花的人兒卻並沒有放棄掙紮。她已經失去了可以護衛自己的衣物,但是她沒有放棄,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土人們一時還沒能得逞。
土人們足有十幾個圍在一處,若是一擁而上,可憐的人兒早已淪陷。不過土人們似乎很享受這種侵犯的過程,他們喜歡聽哭喊和哀求,他們喜歡看徒勞的掙紮,所以隻有兩個年輕的土人在練習柔道,其他土人隻是在一旁哄笑取樂。或許是這些土人剛剛在某處發泄了自己的獸欲,一時無法提起精神,這才讓盼娣有了反抗的機會。
“我日你……”戴良文的眼睛裏快噴出火來,那白花花的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姑娘,他恨不得馬上衝出去殺光這些禽獸。
“給你,往前衝,殺光周邊的人,把人搶回來!”陳阿三把自己的手槍給了戴良文,讓他去把盼娣就回來,自己則端起了步槍為戴良文提供掩護。
“啊!……我日你娘,我宰了你們!”戴良文結果陳阿三遞過是手槍,瘋虎一樣衝了出去。
“老伴、大妹、二妹,繼祖,爹給你們報仇了!”陳阿三在心裏默默的念了一遍家人,然後舉起槍快速的射擊裝彈,每有一個土人倒下,他心裏都會記下,陳阿三要讓土人百倍償還他家裏的血債。
攻打楊家的土人並不多,也就百人上下,而且其中一半以上是女人和孩子,真正能拚殺的男人不到四十人。戴良文的一番衝殺就殺了五個,陳阿三更是在背後殺了九個,一下子死了十幾個人的土人們一哄而散,瞬間逃了個幹幹淨淨。戴良文忙著把盼娣摟在懷裏安慰,陳阿三卻追了出去,在背後又對著土人的大隊放了幾槍,至於殺死了幾人便不得而知了。
陳阿三回來的時候,戴良文已經脫下自己的外套給盼娣穿上了,盼娣委在戴良文的懷裏,哭的好像一個水人一樣。陳阿三的心又是一陣刺痛,他是多麼希望,自己的女兒也可以在自己的懷裏哭上一哭。陳阿三讓盼娣哭了一會,發泄了心中的哀傷和恐懼,便急忙讓兩人趕緊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土人隨時可能會聚集大隊殺回來。
“你們稍等我一下!”盼娣很好的控製住了自己的淚水,讓戴良文幫忙收攏了父母的屍身,然後便轉身去了室內,似乎是要換上自己的衣服。
陳阿三暗恨這小丫頭不知深淺,這個時候還瞎矯情,不過戴良文像條大狼狗一樣順從,他也就不好說些什麼了。盼娣很快便從房裏出來了,二人都是眼前一亮,隻見盼娣一家收拾的緊趁利落,手腳的袖口都紮緊了,一副要上陣搏殺的樣子。出門之後的盼娣眼中雖然還有淚水,不過眼神已經非常的堅定,她走到門邊找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了父親死前掉落的步槍,然後一把抄在了手裏。
“陳叔,給我些彈藥吧!我跟你們一去殺土人報仇!”盼娣操作步槍的動作非常熟練,顯然小丫頭偷摸也練過槍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