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遠先生大才啊!服了!”果興阿震驚之餘對鄒德歸也是五體投地,人才和人類還是不一樣的,宅男果興阿雖然抄了《雜務手冊》出來,但是太多事他都實現不了,鄒德歸卻看一眼便能將其變為現實。
“東翁謬讚了,東翁能寫出《雜務手冊》這般大作,才是真正的大才,學生拜讀之後才知世間英雄了得。平日裏學生坐井觀天,常常自以為了得,拜讀了東翁大作,方知自己不過井底之蛙!”鄒德歸說的卻是實話,一本《雜務手冊》讓他大有豁然開朗之感。
“給主子請安!”背後的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互相吹捧。
果興阿和鄒德歸都嚇了一跳,他倆都沒有發覺背後有人,簇擁著果興阿兩人的警衛班的人更是嚇的把槍都掏了出來。警衛班的人感覺好像見了鬼一樣,莫名其妙的在他們和果興阿之間就多了一個人出來。
“福順!”果興阿看清了背後的人,居然是一身富家公子打扮的福順。
“奴才再給主子請安!”福順嘻嘻哈哈的又給果興阿打了個千。
“你怎麼走到我背後的!”果興阿吃驚的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警衛們,有疑惑的看著福順。十幾個人看著,除非福順是直接從地裏冒出來的,不然怎麼誰都沒有發現他。
“奴才剛才就是從那裏走過來的,然後走到哪,在之後就到您背後了!”福順伸手把他剛才走過來的路線給果興阿指了出來。
果興阿看著福順走過來的路線,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福順僅僅在他麵前就走過了兩次,更是當著警衛的麵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果興阿背後。
“福順進境真是快啊!學生一時沒防備,也被嚇了一跳啊!”鄒德歸笑了起來。
“懷遠先生,這是怎麼做到的?”果興阿急忙問道。
“這便是東翁《雜務手冊》中所寫嘛!東翁曰,隱匿蹤跡最好的方法便是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福順提籠架鳥便於這街市融為了一體,所以兩次在你我二人麵前走過,我們又都目光專注,所以自動把他給忽略了。東翁又曰,越是熟悉的人與物越不容易發現異常。這些警衛都非常熟悉福順,所以看到福順走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他和自己一樣是東翁的扈從,直到福順動作有異才驚覺過來。如果東翁今日帶的侍衛都不認識福順,他剛剛走過來的時候就被拿下了。”鄒德歸現在可是把《雜務手冊》倒背如流。
“懷遠先生,今後這雜務科就歸你統帶吧!除特一級以下密件,一律經你審驗後報我!除常例事務,特二級以下任務你可自行布置!雜務科事涉私密,為我部一等絕密,除你我二人外,不得外泄他人,先生對外以我幕僚身份行走即可!”果興阿服了,專業業務還得是專業人才,想真正有個樣子,必須得放權。
“學生拜見主子!”鄒德歸也不推讓了,他真的很喜歡雜務科這種非常刺激的工作。
“先生切莫如此稱呼!”鄒德歸忽然換了稱呼,果興阿有些不適應。
“《雜務手冊》第一條,入雜務科,永世為主子私人奴仆,誓死盡忠!”鄒德歸說的非常正式。
“先生這一聲稱呼,果興阿應下了,他朝若遂淩雲誌,果興阿當以宰輔相托!”果興阿握緊了鄒德歸的手,在鄒德歸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果興阿其實沒想過當皇帝,不過他也絕對不受朝廷的窩囊氣,宰輔之諾也就是表達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