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棺材溝成棺材溝 一線天命懸一線 2(1 / 2)

第四章 棺材溝成棺材溝 一線天命懸一線 2

徐文彪騰空而起,用腳將那三枚棋子一一蹬掉,雙槍交與左手,從身上白布囊中取出自己特殊的暗器,一柄徑長七寸左右的五行輪,忽地一聲卷向那和尚。那和尚大駭之下低頭躲過,不料那五行輪在空中稍一停滯,旋即飛回,嗖得一聲,隻聽得和尚一聲慘叫,半隻血淋淋的耳朵掉在山徑上。

那和尚忙中出錯,一抖手,道:“完了,我的耳朵啊!”隻聽遠遠的當得一聲輕響,金棋盤落下山崖,那和尚知道不敵,抓起師弟轉身就跑。徐文彪此時若追,一槍一個就能要了兩人的性命,隻是徐文彪不再想多傷人命,就放他們去了,回頭看那兩個弓弩手時。兩人嘿嘿冷笑,縱身跳下山崖。

便在此時,山上箭雨驟停,徐文彪收回雙槍,沿山崖滑下,稍有凸起之處就不斷借力,待到最後兩丈時,飛身躍下。這時總鏢局的人都從鏢車底下鑽出來。徐文彪清點人數發現死了七名鏢師,馬匹駱駝全部倒斃,想是那箭頭上淬有劇毒,清點三教堂死亡人數時,卻達四十二人。

徐文彪心中正暗自奇怪,他的四弟子歐陽長天說道:“奇了,剛剛明明看見師父在左邊懸崖上殺敵。不知為何,右邊山崖上也不斷有屍體落下?”徐文彪翻起一具屍體,不禁大吃一驚,隻見一個黃袍和尚全身肋骨折斷,麵目猙獰之極,顯然是中了極深內家掌力,更奇的是那和尚和自己剛才交手的那個長得一摸一樣。徐文彪心道:“難道是剛才那個和尚,失足掉了下來?”看他耳朵時,那和尚雙耳卻是完好無損的。那和尚也拿著一塊金棋盤,上麵赫然印著個手印。像是有人一掌拍來,和尚橫棋盤化解對方掌力。不料對方掌力太強,以致被自己兵刃所傷。徐文彪自付沒有這等功力,一時疑惑不解到底是誰暗中相幫?

時間緊急三弟子鬱保六道:“師父,這該如何是好?”徐文彪道:“吳大哥足智多謀,請他吩咐下去。夥火照辦就是。”吳達也不推搪道:“現在如果開路出去,太費光陰,牲口死了,鏢車也拉不出去。我們找好水源,等敵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鏢車拉出山穀,必去水源處補水,我們在那裏以逸待勞,方為上策。”眾人點頭道:“這計甚妙。”

眾人來到封路巨石之前,那十幾塊巨石磊在一起有近兩丈高。徐文彪道:“我們躍過去。”自他和韓世忠以下七人抱起七名鏢師的屍體,飛身越過巨岩。鬱保六可著了急了,他是徐文彪四大弟子之一,可輕功太差,經過幾年的不斷好吃懶做,已躍不了那麼高了。他正著急間,看見吳達,心中一亮,道:“師叔,你可得背我出去。”吳達看也不看他一眼,道:“這裏不挺好的麼,你就待在這裏吧。再見了。”

鬱保六傻人有傻辦法,伸手攔住吳達,道:“師叔,不看僧麵看佛麵,不看魚情看水情,你不看我的麵子,也得看著鏢旗的麵子吧。”吳達不想和他多說,哼了一聲,說:“過來吧。”那吳達不過八十斤,鬱保六加上旗杆少說也有二百好幾十斤。吳達背起鬱保六向後走了十幾步,向前急衝,鬱保六感覺騰雲駕霧一般,飛過了岩石。

眾人聽那向導的指引一路向西,找到了方圓百裏內唯一的水源。眾人累了一天,各自打坐休息,隻待明天大戰。一夜無話,等到了明天,一上午一點動靜也沒有,鬱保六不斷搓手咒罵,說吳達斷事不準。等到下午依然沒有半點動靜,韓世忠問吳達道:“吳大哥,會不會敵人自行帶水,不必來這裏補水呢?”吳達道:“不會的,人縱然可以帶水,牲口卻不能無水,再說,我已讓歐冶子,歐陽長天這兩個孩子區三教堂和一線天必經之路打探。一有敵情就點起狼煙。怕就怕,敵人分路而會三教堂,這就麻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