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老者冷哼一聲,卻是猛地向對麵竄去,然後眾人就見那老者竟瘋狂地一掌擊斃在對麵地巨大石門上,讓眾人駭然的是,那一掌之威竟硬生生地將那一道巨石之門震碎,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那老者冷哼一聲看了眾人一眼。然後竄射出去。與此同時,那老人腳步剛離地,卻洞穴上方竟猛然砸下一個巨大石球來,那是球砸下的同時。整個洞**竟射出了無數暗器。這些暗器都乃小型的弓箭,但顯然其機關有獨到之處,竟是一波接一波地向整個洞**射來。眾人大驚之下,又見那巨大的圓石將洞堵住,卻是心中又急又氣。在眾人瘋狂躲避一波又一波瘋狂的暗器之時,卻也不免有人受傷。而這時,那手拿古劍地黑衣男人身上竟爆起一股無比強烈的氣勢,接著,就見那人身劍合一,如一道流光一般向那巨石衝去。頓時,整個洞穴中仿佛就隻剩下了他那一劍的風采。
眾人躲避之間都是驚訝無比,然則。卻也都找準時機,萬一那人出去了眾人也將會隨後跟出。果然,那一劍之威巨大無比,巨石暴飛的同時,那人也如一道黑影一般出現在了洞穴之外,眾人也都相繼跟出,卻見那四大幫的人又少了十來人,而唐然非、任飄羽兩人因師出同門,且又特別熟悉,又互相照應,竟是沒有出事,然而看此刻兩人的神情卻也知道兩人已經太過疲累了。
那琴聲的出處飄渺至及,但卻能影響人的心神,眾人都有所察覺,便都各自把持心神,不使心神被那怪異的琴聲有空而入。這時,一道白影自遠處傳來,卻見那老者笑道:“閣下地劍好生犀利,不如你我連手先殺了這些人吧,那樣我們兩人若尋得寶物也好分配…”
除那拿古劍的人外,其他人都有所反應,隻是其中那一男一女,還有那三個身穿黑衣的人反應不大而已。到是那四大幫的四個幫主卻是聚在了一起,很顯然,四人雖是先天高手,但比起那兩人來說,根本就沒法相比。或許哪怕是死人連手,卻也抵擋不住其中一人地攻擊。
然則那三個身穿黑衣的人,其中卻又一人陰沉地說道:“閣下雖然厲害,但此等語氣卻也太過狂妄,不要忘了來此尋寶的人並不隻有我們這些人,閣下還是先不要有此妄想,免得得不償失,哼。”
這黑衣人話雖如此,但身上的氣勢卻瞬間提了起來,另外兩人也是如此,到是那一男一女兩人卻是依舊瀟灑至及,似乎並未受到影響。而那古劍黑衣人卻是嘿嘿一笑道:“免了,在下乃天涯一孤客,尊崇的是瀟灑自在,此番尋寶也隻是恰到此處,那裏麵的東西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但閣下的心也未免太黑了,我怕和你合作殺了他們之後,閣下會背後對我開刀…”
白發老者哈哈一笑,好不狂妄,眼中冷芒更是駭人心神地犀利冷裂,眾人與之一接觸,除了那古劍男子不受影響之外,另外那一男一女和三個黑衣人,卻都是悶哼一聲,但卻不敢對那老者如何。隻見那老者冷哼一聲又道:“此番老夫所尋之物希望諸位不要和老夫爭奪,否則不要怪老夫不客氣。”說完後老者向著對麵竄去,眾人心中雖憤怒,但卻隨後跟上,到了近處後,眾人見那老者目瞪前方一道石門,卻是不見動靜。眾人心中都是頗為奇怪,再看石門之上寫著三個字,乃‘鍾音殿’,不知為何,這時眾人竟都感覺到一股極其冷裂的寒氣從中隱隱破出,一時間眾人沉默,卻是沒有絲毫動靜。而唐然非、任飄羽兩人卻是遠遠呆在最後不知在說些什麼,片刻後隻見兩人竟閃身他去,不知去向何處。
那古劍男子手中劍微微一動,那老者便一閃身閃到了一邊去,再看這古劍男子卻是再次身劍合一向這巨門射去。然而,這氣勢乃至劍勢都無比強大的劍招卻硬生生地被阻,而後隻見男子臉色一陣蒼白,默默地退了下來,一時間眾人的都知這男子吃了暗虧,同時驚訝這巨石之門地堅實。
而那白發老者卻是開口說道:“你這人劍合一的奴劍之術也不過如此…”
古劍男子雙目微閉,反口說道:“閣下早一步來,也沒見的將石門打開,怎麼有這麼大的精神說我呢。”
老者眉頭一皺,冷哼一聲,目光森然注視著古劍男子,但卻始終沒有動靜。跟來的一些人都知道眾人中就以這兩人武功最高,不能不避其鋒芒,便將距離各自拉開,互不相犯。然而那四大幫的幫主卻是心中苦惱不已,此次四幫聯合,本以為會有所成就,且四人都乃進入人榜境界的先天高手,此刻看來,自己這先天高手麵對這兩人竟是大氣也不敢喘上一聲。還有一旁的三個很衣人和那一對男女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雖不知實力如何,但其表麵卻都是鎮定異常,惟獨自己這方人最多,但卻也是最窩囊的。想起先前那兩個小子,卻是聰明地沒有跟來,早知如此,自己等人也乘機隱蔽,等時機一到再做打算。一直到現在這四幫幫主都不曾知道穀中所發生的事,當然,沒有見到沙鷹幫的他們又怎會想到那一個沙鷹幫又怎會有膽量到這穀中一探,就是四大幫連起手來,一路進來,卻也死去了數十幫眾,此刻身旁幫眾也就三十來人,卻是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