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大法!”歐陽明心中驚訝無比。
隻是眨眼間,氣勢卷過之時,段魂、生少藍六人剛剛各自有所動靜,就見一抹紅光自自己眼前閃過。那一刻,仿佛什麼東西自六人的身上脫落一般,六人自空中各自落地,猛地隻聽一聲聲驚呼聲傳出。接著六人以不同的方法倒地,這時六人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可思議地少了一件東西,驚,無比的驚,恐,無法抵抗的恐。黃羽然的大叫聲傳了出來,伴隨著這一聲尖叫,許多人各自向後退去,與此同時歐陽明也自人群中退去。
拿刀壯漢眼中精光閃過,緊緊注視著歐陽明,在見到歐陽明的身影並未就那樣遠離之後,方才沒有邁動腳步去追,卻見段魂製止失去右手中指不斷流出的血液,臉色略顯蒼白地開口詢問道:“前輩好刀法……”
一旁的葉淩與荊棘兩人此時卻是分別被挑斷了右手與左手的手筋。還有生少藍與燕羽天,兩人本是兩個用劍好手,此時卻也與葉淩兩人一樣,兩人用劍的右手都同時被挑斷了手筋。如此血腥殘忍的手段,如此讓人心寒的刀法。竟同一時間毀去了六人,那段魂雖斷了一指,卻反而是六人中傷勢最輕的一人了。不比那葉飄零,用來施展彈指神通與掌法劍法的右手也是被廢了右手,以後若要施展彈指神通,右手是不能施展了。
隨後隻見那葉淩鐵青著臉開口說道:“前輩好刀法,晚輩有事在身,這便告辭。”
話落,葉淩目光冷冷掃過段魂幾人,然後轉身離去。那荊棘默然不語,隻是看了一眼壯漢,然後依舊沉默著跟隨離去。那生少藍與燕羽天此刻手中之劍落在地上,兩人見壯漢果是一招就挑了五人的手筋,同時又斷了那段魂的食指,如此恐怖的刀法眾人雖是聽過,但並不相信,沒想到如今被挑了手筋之後好一會時間才感到疼痛,這也著實太過恐怖。兩人各自對看一眼,撿起各自的劍。看了那壯漢一眼,話也未說一句,就此離去,與先前地模樣到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記住,本人乃滴血刀馬蔚!”一句話如炸雷一般炸的剛剛踏出幾步的生少藍兩人心中無比大驚,隻是驚過之後,兩人還是快速離去。
到是那黃羽然上前來拿出了傷藥。害怕地為段魂和葉飄零就地上了傷藥。葉飄零一直到此刻都未說出一句話,雖然現在聽了滴血刀馬蔚的名號心中無比震驚,但表麵上卻也沉默著。到是那段魂大著膽子哈哈笑道:“沒想到前輩乃黑譜高手,隻是前輩斷了晚輩一根手指,晚輩這六脈神劍以後是練不成了,不知我段家長輩會否怪晚輩如此不小心……”
滴血刀馬蔚哈哈大笑幾聲,突地沉聲說道:“小子,你敢威脅我馬蔚,既是如此。老夫現在一刀砍了你又何妨。”
段魂臉色一變,收了笑容,冷聲說道:“那就請閣下一刀了解了晚輩,在下也好輕鬆回家。以後自當在江湖上尋找閣下。”
驀地,一道幽幽沉沉有若自地底傳入的聲音傳來,卻是說道:“你滴血刀馬蔚又能如何,就能如此目中無人,不將江湖武林放在眼中,怎地盡是欺負這些晚輩……”
馬蔚臉色微微一變,冷喝道:“什麼人,出來。”
那聲音又道:“自會出來,你不必著急。”
接著,一道驚天的劍氣突然出現。所有圍觀的人隻感覺到自己猶如海中孤舟一般,在隨波飄動,生死不受自己掌控。就連歐陽明也是如此,心中驚駭莫名。怎地突然出現這等階層的高手,單隻是露出的劍氣就比曾經得了血菩提地聶狂也不逞多讓,這是個高手,絕對的高手。
人群嘩然退的更遠,歐陽明已然在人群混亂中脫離了人群,進入了旁邊的一間店鋪內,隻見店鋪內正偷偷摸摸地站著一個老人與一個夥計。那老人此刻正焦急地說道:“怎麼辦,不會真打起來吧,要是打起來了,我這店鋪如何能承受的了。”
歐陽明的突然出現讓兩人一驚,隻見那老人驚訝開口道:“小夥子,你什麼時候進來了,還是快些走吧,這裏不安全。”
歐陽明點頭笑道:“沒事,小子買點東西躲一躲,希望老丈可行個方便。”
那老人正要說話,外麵傳來一道驚訝之聲,卻是那馬蔚說出來的,隻見不知何時,馬蔚麵前已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這男子麵容霸氣俊美,背後背著一個長形地木盒。一道道仿若實質般的劍氣自那男子的身上發出,男子猶若天神一般,古銅的麵容剛毅撼人,給人一種難以抵抗之感。
“劍氣,劍氣竟然是自那木盒中散發出來的,什麼劍竟然能散發出如此強烈霸道的劍氣,竟能讓人成服,它隻是一把劍啊……”歐陽明心中無比驚訝,心中更在思索著那把劍到底是什麼劍。
與此同時,已經退後了百米多的距離,所留下來的也全是江湖武林中人,這些人在那劍氣散發出來之時,已然有許多人全身發軟,震撼莫名,心中害怕不已。更讓眾人驚恐的是,除了許多凡兵之外,少數一些江湖人士手中所拿地神兵竟然不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且越顫越厲害,其中兩人沒有來得及為自己的寶劍助力,在眨眼之後,手中寶劍嘩然碎成無數碎片。於是一時間,人群再驚,大多膽小的人再度退去,兩旁店鋪中地人也在受不了這樣大的威勢而各自逃離現場。片刻後,所能留下來觀看的人不到四百多人。這兩百多人或站在街道的兩旁,或隱在兩旁各種店鋪之中。或站在房屋頂上,隻為觀察這突然而現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