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楚痕不解的說了一句。
拿過早餐袋看了看,裏麵裝的是油條和燒餅,楚痕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下來了。
快速的穿好衣服已經可以下床了,說來也巧,昨天被魔法師用電擊的時候自己一度認為必死無疑。
既然王小米說有儀式,肯定是跟那些犧牲的人有關了,所以選擇了穿自己的衣服和鞋子。
王小米提著茶瓶很快的就回來了,拿了兩個杯子倒上,然後把早餐拿過來打開。
楚痕看著疑惑道,“不是買給我吃的嗎,你幹嘛?”
王小米說道,“我這是買兩個人的飯量啊,我也沒吃呢!”
楚痕一聽不樂意了,當即數了數,“一共就三根油條和兩塊燒餅,你說這是兩個人的飯量?”
王小米理所當然的笑著,“當然啊,一人一根油條和燒餅,看你是個男人,另一根油條也歸你,怎麼樣,對你好吧?”
“呃...”楚痕當場無話可說了。
吃著飯,王小米也跟楚痕說了儀式的事情。
原來昨天犧牲的幾十名警察屍體已經立刻做了處理,埋在了靈石山的後山,今天就是一幫人過去哀悼一下。
“原來如此!”楚痕點了點頭,這樣的儀式自己確實有必要去,同時也驚歎事情處理的速度性。
王小米低著頭吃著油條不在說話,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麼。
楚痕想了又想,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到底為什麼要留下來照顧我?”
王小米眨著大眼睛,似乎在思考,“你人確實不錯,可惜你和我堂姐本來就不是一個軌道上的人,當初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走到一起。隻是...”
“隻是沒有想到你堂姐會以這種方式甩開我是嗎?其實無所謂的,昨天經曆了生死,我已經看透這些了!”楚痕打斷了王小米的話。
王小米雙手拿著油條並沒有繼續吃,“其實,我早就知道堂姐和朱孝天有來往了。而現在他們也快結婚了!”說完看向了楚痕。
楚痕嘴裏嚼著燒餅,“哦!”回了一句。
對於楚痕來說,張綿慧這個人已經在自己的心裏徹底被抹去,她怎麼樣和自己也沒關係。
“哢!”此時病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名武警,“楚痕,待會會有人過來接你,上午去靈石山。”
“好的!”楚痕回到,此時武警已經走出了房間。
王小米邊吃邊看著楚痕,“你昨天說警方在撒謊,到底怎麼回事啊?”不過聲音刻意放小了一些。
楚痕回道,“不知道,對了,新聞不是說六名匪徒被擊斃了嗎?幾十名警察都犧牲了,六名匪徒是怎麼死的?”
王小米搖頭,顯然也認為事情沒那麼簡單,“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新聞說是六名匪徒被擊斃,當時特種部隊已經在現場,可能是特種部隊吧!”
兩人很快的吃完早餐,楚痕拿著一次性牙刷膏和毛巾去洗漱了,而王小米也是在病房收拾一下病床。
在8點多的時候天淮市公安局長趙正來到達病房,簡單的問候幾句之後也就正式出發去靈石山了。
這次去的人足足上百人,其中有公安局的人,犧牲警察的家屬,還有一些特定的人員。
楚痕和王小米被安排在一輛特警車上,駕駛員是一名40來歲的中年大叔。
20來輛的車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出發了,一路上也是引來了不少人的觀看和猜測。
“小夥子,聽說昨天廢棄公園幾十個人就你一個人活了下來,真是好運啊!”開車的中年大叔說道。
楚痕微笑著,自己確實好運啊,“可能是上天比較眷顧我吧,畢竟幾個小時前我剛被女朋友甩了!”
大叔說道,“你旁邊的小姑娘不是你女朋友嗎?”
指的肯定就是王小米了。
楚痕和王小米都是尷尬的看了一眼,“不是啦大叔,她是留下來照顧我的人,隻是朋友!”楚痕回到。
靈石山離市區並不遠,也屬於一處旅遊勝地,上麵也是緊急安排處理埋在了這裏。
天空中陰暗著天看不到一絲陽光,不過也沒有下雨。
楚痕知道今天報告是有雨的,所以此時靈石山的遊客並不多。
基本可以使用三三兩兩稀稀拉拉的來形容。
“那是?朱孝天?”突然楚痕指著前方說道。
王小米看了看,“還真是,還有堂姐張綿慧!”
隻見靈石山的出口處兩個人站在路邊,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由於車輛進不了山,隻能停在山下眾人步行上去了。
這時朱孝天已經帶著張綿慧走過來,“哎呦雷大廢人真是福大命大啊,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踩了狗屎還是怎麼滴?”離的很遠就聽到了朱孝天陰陽怪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