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各大勢力很多都是連理關係，枝根繁茂，互相結派，所以道最後，魔天大陸八成的超級大勢力都一同放棄對付萬世妖凰，聯起手來圍剿裂天，他們的戰鬥，殺的是神佛皆哭，天崩地塌，日月無光，到最後…”他沉吟住了，臉色一陣青紅，聲音哽咽，一臉悲傷，竟再也說不出話來。.
李秋恒忍不住追問道：“結果呢？”
牧千山閉上眼睛，良久才嘶啞的說道：“絕大多勢力灰飛煙滅，消失於曆史塵埃中，殘存下來的寥寥無幾，苟延殘喘。當時，眾勢力被殺的膽戰心驚，不敢出山。而萬世妖凰卻在世間如魚得水，大陸生靈被他殺的十之八九，吸食萬千血靈，練成萬靈血珠，妖功通天，一時無二。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得罪了裂風…”
他說完，臉上又露出了追憶之色，眾弟子都有上前掐死他的衝動了，這老頭又停下了。
不過他也沒讓眾人等太久，繼續道：“那時候，妖凰妖力大成，法力無邊，他們整整打了九九八十一天，從豐洲一直打到澳洲，天之盡頭。最後，那一代魔劫中最強的萬世妖凰，被裂風斬殺於妖族聖地南荒洲，埋骨於鳳鳴山下…後來，我們才知道，變數原來就是裂天。何為變數？隻在混沌內，不在世間存，超脫九州外，不在五行中…”說著，他長長的噓了口氣。
隨後，帶著一絲種莫名的傷感，道：“那場劫難，六道書院八成強者死於他手，我的師傅師叔也都喪生他手。那場劫難過後，書院的剩餘高手同時立下誓言：恩怨以清，永不複仇。”
李秋恒眼露無限向往之情，忍不住道：“裂風那最後怎樣了？”
牧千山看著萬裏天空，蒼涼的大笑道：“獨自橫劍殺九洲，屍山血海堆王座，無限仇深無限恨，誰懂長恨天帝心。一萬年前，裂天在殺遍世間之後，仰天大笑飛上了無上天界，從此一去不返，一代絕代殺雄，萬載傳說，終是雲煙，俱往矣，風流人物，而今何在？可悲，可歎，還是北宮羽的那首笑傲江湖，人啊？到頭來還不是一縷清塵，不如逍遙一世，也莫入紅塵恩怨。”
一股蒼涼淡淡氣息猛的以牧千山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眾人都被這股蒼涼之氣感染，頓時都有一股悲傷之情。是啊，縱然是絕代天驕，霸世蓋主，到最後還不是飛灰。
突然，沈歌猛的大吼道：“我命有我不由天，我到要看看，世人皆談虎色變的無上天到底是怎樣光景？”
他轉頭看向牧千山，銳目射出寒芒，不屑道：“師兄，修行路，與天爭，如果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的想法，談何世間巔峰，談何大道，談何永生…”
眾人聽到沈歌厲聲大喝，都從迷茫之意中醒來，一顆道心更加堅毅。
牧千山慚愧道：“是愚兄錯了！”。
沈歌淡淡擺手道：“無妨，如今變數又起，我再想這次是不是又會出現一個長恨天帝裂風？”
沈歌的這句話一句，無異於晴天霹靂，轟的！在眾人的腦海邊炸響起，是啊？隻在混沌內，不在世間存中，超脫九洲外，不在五行中，莫非浩劫又要再來一次。“不要…”，眾強者心中大驚道。
沒錯，浩劫死的最厲害的往往是那些大人物，“變數真如鏡中花，水中月，看不清，摸不著，讓人又驚又怕…”，眾強者心裏同時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