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了,周圍之人臉色都非常奇怪,但就是沒人說話。最後還是中年人周震山忍不住說道:“玉天,別開玩笑了,這次的事情爹不怪你了,你也別裝傻了。”
周玉天聽了,他生氣了,竟他一本正經的回答:“本少爺從不玩笑,請問大叔,我如今身在何處,今日你們對再造之恩,他日我定當厚報。”
這時,紫衣少婦本來哽咽的抽泣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大哭道:“我的玉天,我苦命的玉天啊?”。
周震山輕歎了一口氣,眼睛刹時紅了,他神色痛苦,不發一言的沉默了。
周震山與香紫雲見自己的兒子好像是變傻了,什麼都記不清了,也不忍繼續打擾他了,讓他好好休息下,周家家大業大,還是養得起他的,周家夫婦心裏想。他們說了幾句安慰的話語,又輕聲細語的好一陣關心後,就把周玉天交個欣兒照顧了。周震山帶著一群人心事重重的走了。
周玉天細看欣兒這位留下照顧他的小丫鬟,一頭青絲披肩,雙腿修長,明目皓齒,走起路來臂波乳浪,很是動人。
欣兒看見自己少爺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精致的容顏上不覺浮現一絲紅暈,小丫頭害羞的說道:“少爺,你這樣看著人家幹嘛呀?”
周玉天一見她的少女姿態,老毛病一發作,不自覺的清了清嗓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小丫頭眼睛一亮,“少爺,這是你寫的詩嗎?”
周玉天眼神似霧似幻,上前一步逼近了她,溫柔道:“是啊,為你而作。”
小丫頭退後一步,黑色的長睫毛輕輕顫動,小臉低下頭去,結結巴巴的的說道:“少…爺…你說的…是真的嗎?”
周玉天正待再說,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隻見一個紅衣少女麵色憤怒走了進來,來到周玉天的身邊,停下腳步,一副咬牙切齒的摸樣,她充滿憤怒的對著周玉天說道:“大哥,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禽獸的事情呢?真讓我羞以為恥”。
周玉天頓時愕然,無辜道:“姑娘,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誣我清白”。紅衣女子鄙夷道:“大哥,你以為裝傻就能當事情沒發生過麼?怎麼,自己做過的禽獸之事敢做不敢認啊?如果你認了,我倒是還看得起你,至少你敢作敢當,可是現在,你太讓我失望了,哼,禽獸哥哥,再見,我再也也不想看到你了”。說完,又氣衝衝的走了,周玉天看著她的背影,無辜道:“怎麼這麼誣蔑我,在下乃翩翩君子,對待女子從來隻偷心,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怎會做禽獸之事,她誣我清白”。
欣兒小丫頭奇怪的問周玉天:“少爺,你真不記得以前之事了嗎?”。周玉天茫然搖搖頭,於是小丫頭一股作氣的把她知道的事情都講給了周玉天聽。
周紅綾氣衝衝的奔到門口,見北宮羽發呆似的朝裏麵觀望,竟嘻嘻笑道:“裏麵那個傻子是你哥麼?”
周紅綾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氣道:“他可不是傻子,他頂多是個色狼罷了,我猜他一定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