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葵站在阿吉家裏的院子裏發呆,想著自己和珊妮的經過的一切,但是這肖前輩的巫術怎麼辦?兩頭誰重誰輕,很難把握。隻是景元在他身邊甚是火冒三丈,這好端端的女朋友不要了,居然要打算和這些巫師學習法術,這不是吃多了撐著了?
等龍葵已經入迷的掂量輕重發呆的時候,這景元跑了過來,對著龍葵的後腦勺就是一瓜子,一改原來調皮的臉色,板著臉說道,你也不問問,你中了情蠱動彈不得的時候,珊妮氣喘籲籲的跑到別人家裏一個個去敲門尋找解藥給你?最後找到了還和那個女子打了起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
在等景元說下去的時候,龍葵漫不經心的站起來,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但是在我自己心中,那家族的仇恨難道比這兒女情長低賤的多?便轉身要回走,後麵的景元更是一頭的怒火,說道,苗王大人,小女子事情已經完成,稍息片刻就要回苗寨,還望苗王保重。說完頭也不回的去打理行李去了。
龍葵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自己昏昏沉沉的向大門走去,剛出門就碰見之前和自己唱山歌的那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門口多時,龍葵正要請他進來,那街頭上,肖前輩已經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三人在二樓找了幾個凳子坐下,便開始聊了起來。
龍葵一看肖前輩今天紅光滿麵。想必是有什麼喜事,便問道,今日隻看肖前輩紅光滿麵,想必有什麼喜事,何不給徒兒說出來,讓我也一笑?
肖前輩說道,說來慚愧,我家中有一小孫女,甚是喜歡苗王,今天非要來這裏見你,想必之前和你女朋友有點摩擦,今日自然登門道歉的,她今天算是見到苗王了,老夫也高興。
龍葵聽肖前輩說完,心中不悅,說道,珊妮已經走了,隻是不知道現在去了哪裏,按他的脾氣倒是不會回來的。
這女子一聽是龍葵的話甚是高興不已, 臉上泛起淡淡紅暈,含情脈脈的低下頭,笑容四溢,更是一股含羞帶臊的美綻放在龍葵眼中。這龍葵那見過這等女子,早已雙眼瞪直,一直發呆。
“不過苗王自然有婚配,這小孫女自然是看看而已,你也無需多慮,”說完對著女子說道, “溪兒,速速回去,我和苗王還有事情要商量呢。”這女子一聽見,起身對苗王祝了三個萬福,便轉身走了。
龍葵一直瞪著女子身影走掉,隻剩下光禿禿的門板了,這才緩過神說道,師父情贖罪,徒兒甚是喜歡溪兒,便多看了幾眼...”
肖前輩早已看出端倪說到,溪兒的事情倒是不好說,這珊妮的脾氣恐怕容不下兩個人的敢情,想必老夫孫女高攀了,說完丟下一本書,便走了。
等送走肖前輩,龍葵便拿起這本發黃的書看了起來,覺得書上的東西說的甚是簡單, 大致上可以分為,驅鬼,詛咒,治療,符文,辟邪等幾個方麵。更讓他奇怪的是,這書上大部分提到的東西,似乎都是過目不忘,隻是看見這奇門遁甲之術,這龍葵便搞不懂了,這陣法可以借生遁死,借死逃生,想必是哪發明的逃脫之術,卻隻留下這幾句話。
一陣書看完,已經到了黃昏時間,阿吉送上飯菜,卻沒發現珊妮和景元,甚是奇怪,又看見龍葵專心致誌的看書也不敢打攪,這才悄悄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