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青竹回答，似乎並不打算就細節追問下去了，這讓想借機探取情報的楊泓略微失望。
“那麼，下一個是誰呢？”月眠雪又開啟手機的搖號，顯然她也不希望在這個問題上逗留太久，這樣也讓楊泓對這件事情愈發地感興趣起來，但楊泓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想知道就可以知道的。
“嗯，這次是青竹問雙卯。”月眠雪很快就亮出了手機上麵的數字，左邊的是五，右邊的是四。
青竹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接著是她問問題，但很快她就麵向雙卯，甚至連想問題的空隙都沒有，直接問道：“雙卯，你們上次去風欖執行的非法研究任務，究竟是什麼研究任務？”
“你是那個以高額賞金誘惑缺錢的人簽署協助實驗合同的那個案件嗎？”雙卯聽到問題便認真回想起來，“時間有點久了，不查卷宗的話很多細節都不好想起來。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時候是因為他們表現出來的行為並沒有違法性，但因為造成了一定的社會影響，上麵便讓我們去調查一番。好像是個挺簡單的任務呢，是吧，夢澤？”
“嗯。”江夢澤點頭，也在回憶，“那次的任務很輕鬆就完成了，如果不是確實探查出該實驗是帶有百分百危險性的，或許我們還會懷疑是得到了假情報呢。”
“那那個實驗更多的細節是什麼？”這次青竹反而追問了一句。
“細節……印象中是一種被政府禁止的實驗，好像是在以另外的方式研究智能，但和人簽署協助條約又讓人有種人體實驗的感覺，不過這方麵的信息並不是我們需要探查的，所以我們也不清楚很多細節。畢竟那時候很簡單就完成了。對了，我記得那時候還有個熱心的大叔記者幫助我們呢。”
“對，我特地查過他的資料，名字好像叫做陳辛。不過你沒記清楚，他不是職業記者，是在線記者，後者嚴格地也不能稱作記者，該算是網絡上的‘發帖人’吧。”
“差不多是這樣。”雙卯看向青竹，“我們能想起來的東西就這麼多了，如果要知道更加詳細的得跟上麵申請查檔案。”
“嗯，沒關係，可以了。”青竹點頭。
“可是青竹你問這個東西幹嘛？這東西和你八杆子打不著關係吧？”雙卯疑惑地問道，這同樣也是場中其他饒疑惑，隻是他們都不願意像雙卯這樣直白的問出來，因為就算問了一般得到的答案都是唯一的，那就是……
“沒什麼，好奇而已。”青竹搖頭，出了一個誰也不可能相信的理由，聽到她的回複後，就算是綏璃和楠華也差不多弄明白了背後肯定有什麼故事，隻不過當事人不願意，他們也不好強迫，隻是這個時候多數人會像楊泓一般，不自覺地看向月眠雪，畢竟如果在場會有人知道是什麼事情，那也就隻有月眠雪了。
“看來問完了，那咱們來下一個問題吧。”
“等一下等一下，”楊泓突然打斷道，“我怎麼感覺這氣氛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點好玩的感覺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