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綏璃一起行動的時候，是不是都是綏璃在指揮？”
“沒錯。”
“你知道那時候將綏璃和江夢澤放到一起為什麼會出問題嗎？”
“因為指揮問題？”
“不，兩個人都很明白要怎麼配合。”
“那是什麼問題？”
“因為依賴問題，從一開始執行任務你們就是兩兩一組，你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形式，所以你們兩人才是真正的一體，也就是，我把你從綏璃身邊拉開，她就會大大地暴露自身的缺陷。同理，這個法也適用於江夢澤，而將他們兩個人鑲嵌在一起，他們自身的配合就像是找相互間最不衝突的兩個缺口來咬合。我問你，打碎一麵鏡子，拿兩塊不相鄰的碎片以最契合的方式拚起來，會怎麼樣？”
“會……有很多口子。”
“對，你們隻有兩個人才是絕對咬合，堅不可摧的。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某一如果出現什麼事情，這種東西可能會導致你們兩個人都死亡？”
“可是……”
“我知道你接下來想什麼。”楊泓直接打斷道，“你是想，兩人是一個團隊，死一個和死兩個沒有什麼差別，對不對？”
楠華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點零頭。
“愚蠢！能隻失去一個，為什麼要失去兩個？不要以為同生共死什麼東西很浪漫，你這種行為隻會讓損失更進一步。”
完，楊泓還來了個漂移過彎，如果被監控室拍到，估計他的駕照都可以直接被吊銷了。
“那……我應該怎麼做？”
“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問你自己，問你自己為什麼知道答案，卻又不肯承認那個就是答案。”楊泓放下兩邊的車窗，夜晚的風然就帶著冰涼和濕漉感，直麵打來讓楠華一下子清醒不少，僅剩的困意也一下消去。
“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個屁！”
“啊？”
“你你明白了，那我問你，我們現在究竟是去幹什麼？”
“不知道。”楠華很坦率地回答。
“那你還你明白了？”
“對不起，我還不明白。”
“我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明白，你是真的……”楊泓絕望地狠狠歎氣，楠華總覺得他這個歎氣有點裝模作樣的味道。
“請問，這個時候的標準答案應該是什麼？”
“我錯了，我立刻改正。”
“我錯了，我立刻改正。”
“你現在已經晚了，我已經明白你不知道正確答案是什麼了。”
“至少我之後明白了。”
“不，相信我，你之後也不會明白的，這個東西是看悟性的，下次換個情況你就又走上老路了。”
“我不相信。”
“到了，下車。”
楠華轉頭一看，不自覺他們已經來到了他們今晚的目的地――鳳欖南部的網絡中心，監管著整個南部的信息供應和電源供應。
看到網絡中心招牌的一瞬間，楠華突然就明白了他們此行究竟是要做什麼事情，心中隻能感歎這個前輩出任務總是不喜歡按常理出牌，先是找黑社會，接著是明目張膽的跟蹤，現在又來到了這種大機構鄭
果然他去到哪裏都沒好事。楠華在心中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