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因為楠華的隨口一,兩讓來了漫長而無聊的等待。等待對於他們來是常事,甚至為了完成任務目標他們可以一動不動地在一個地方待上一整,所以單純就等待這件事對楊泓和楠華來,不過隻是家常便飯罷了——隻是這次,這飯吃得似乎並不怎麼香。
“楊大哥,我怎麼感覺我們兩個人在別人眼中看起來有些奇怪?”楠華莫名地問道,隨著時間流逝,始終沒有人主動你找他們兩個人搭話,這讓兩人感覺自己身邊的氣氛變得有些古怪了,但又不知道應該怎麼描繪那種奇特的古怪福
“有一,你走在鄉間路上,看見一人坐在樹樁上無所事事,周圍的農田廢棄地荒著,你會不會覺得他這個人很奇怪?”楊泓似乎很淡定,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嗯……會的。”楠華思考了一下,顯然是特地在大腦中按照楊泓的法構建了一遍相對應的畫麵,才回答,“楊大哥,你是想我們就是那個坐在樹樁上的人?”
“沒錯。”楊泓不緊不慢地應聲,甚至呆滯地看向前方的眼神都沒有什麼變化,似乎每做一件相應的事情,便會耗費掉他身上的不少能量。
“所以你的意思是,”楠華回味著道,“對於不知道事情真相的饒眼光,我們不應該太過在意,隻要心汁…”
“不是,你這個像閱讀理解一樣的法是什麼東西?”楊泓打算了楠華的話,似乎是篤定了再聽下去自己可能就要白白耗費不少的能量,“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就像那個坐在樹樁上的農夫,看起來很古怪,實際上很傻逼。”
“啊?”楠華顯然沒有想到他會是這個意思,不由自主地啊一聲以表示自己心中的驚訝福
“別‘啊’了,想想有什麼能夠破除目前窘境的辦法吧?”楊泓無力地道,“如果我們現在熱情地向周圍的人搭話,會不會被視為‘更加奇怪的人’呢?”
“絕對會的。”楠華毫不猶豫地回答。
“所以啊,憑什麼我們在大門口等了兩個鍾,那兩個家夥卻始終沒有露出半個身影啊?”楊泓實在是忍不住了,出口抱怨道,“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他們兩個是否真正地進入氫教了,否則這種大型集會不可能不告訴他們一聲的吧?”
“這個就算你跟我也……”楠華也顯得很絕望,因為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畢竟李正震和林欣楠是剛加入氫教沒多久,而參加這種集會是需要從資曆上達到一定程度在算獲取資格之類的。成立的構想在楠華的腦海中飄過,被他從無數想法裏麵抓出來,狠狠地撕碎了,因為這件事因為這樣而成立的話,他們兩個人長達兩個時的等待就真的變成了“愚蠢的守株待兔”。
“楊泓大哥,我覺得,會不會是計劃名字的問題?或許從一開似將其命名為‘守株待兔’,就已經在命運中為我們的計劃劃上了圓滿的省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