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圍著一把插入地麵的匕首,氣氛看起來很是詭異。
“它……為什麼能這麼暢通無阻地插進去……”
“不知道……”
所有人都驚呆在了原地,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
“咱們用‘創造’分析一下結構就知道了。”一個人掏出原本插在腰間的匕首,一手握住刀柄,一手則握住刀麵。
慢慢地,和其他的‘創造’不太一樣,有熒光從刀麵生成,然後,刀隨著熒光閃爍,竟是化為碎屑,再找不到了。
“這……”
“也許這是什麼特殊的物品?”
“‘特殊’指的是?”
“按照風希原來說的,‘創造’是可以通過解析結構重新組合,創造出這個世界的任何物體。如果我們不能創造,是不是意味著這把匕首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
“我想起來了,秋歡不是整天帶著兩把太刀嗎。我就好奇這些東西用‘創造’不是也可以做出來,為什麼要特地地帶著,一開始我以為是她追求完美,而臨時製造的不夠精致,現在想想,也許不是這樣的。”
“就是說,那兩把太刀和這把匕首,是同一個性質的?”
“不確定,但是我們可以確立它的特殊性!”
……
巴別塔頂。
女子悠閑地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觀賞著眼前這場轟天裂地的戰鬥。
由於兩方都沒有使用“創造”,自然就沒有了那種武器的多種多樣的變化,開始到結束,秋歡依舊是兩把太刀,阿爾法依舊是一柄巨鐮。
這是一場純近身搏鬥!
也不知他們究竟打了多久,刀光和鐮輕微地相撞,卻迸發出一連串的火花。一次碰撞,秋歡借阿爾法的一掃之力,後跳幾步,兩方重新進入對峙,算是中場休息了。
“哎呀呀,你這是在打車輪戰麼?也許和阿爾法相互消耗體力並不是很明智的選擇。”
“我有我的判斷。”
秋歡調整一下急促的喘息,麵無表情,雙眼間也隻剩下冷冽的戰意。
“我隻是看你累的不忍心嘛,大家都是女人,總歸會有些惺惺相惜嘛。”
“我是,但我想你不是。”
“行行,不管你怎麼說,”女子大大哈欠,揮揮手,“總不能讓觀眾無聊吧,你們剛才的打鬥實在是太無趣了,我差點就睡著了呀。”
“所以你想怎樣,自己下來打?”
“不了不了,還是你們繼續打吧。”女子甩甩手,換了個坐姿,用右手撐著頭。
阿爾法重新衝上來,但勢頭卻比剛才猛烈了兩倍,這巴別塔也真是完美地學習了人類的虛偽。
秋歡猛然想起沙漠中的一戰,立馬架好自己最擅長的防守架勢,但腰身上的傷卻隱隱作痛起來。她回來才沒幾天,這些傷還沒來得及怎麼愈合,如今在這和原來相似的猛烈撞擊中,很有可能重新開裂,那種時候就勝算渺茫了。
又連續接下阿爾法的幾次攻擊,秋歡覺得愈發地吃力起來,在以前阿爾法最多隻能和她打個平手,但左林的到來改變了太多。
風希沒有回來的消息是真的的話,左林會獨自來到巴別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