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怎樣了?”洛不言好奇地問道,此時許盤古正背完凡城的那首現代詩,不懂詩歌的洛不言也隻覺得一般般,沒什麼特別的。
“睡過去了,顯然是累得不行那種,酒勁用上來就睡過去了。我也就搞不懂一些人,明明好酒,酒量卻比誰都差,卻還要一個勁地死喝,像是跟誰過不去一樣。”許盤古攤手,將嘴上叼著的煙又收了回去,由始至終都沒有點然,“對了,你們想喝喝酒嗎?我這個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嗜好,就是愛吸煙喝酒。”
洛不言扭頭和夏成蹊對了個眼,點了點頭,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在風車城四周逛逛,但顯然計劃趕不上變化,在海涯旁上來一場醉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許盤古從另外一個口袋摸出一枚硬幣模樣的鐵塊,雙手各用食指和拇指抓住一邊,輕輕一拉,鐵塊就瞬間便成了半徑大概直徑三十公分的圓。他將圓放在草地上,用手按上麵的一個小圓點――洛不言估計那個應該是一個按鈕,跟著圓形中心起蓋,從中間打開來,原本下麵應該是草地的地方,卻顯現出了三瓶酒連著擺放的模樣。
“這是……”洛不言兩人投以驚訝的眼神。
“拜托,都亞特蘭蒂斯了,不要讓自己顯得這麼low行不行?”許盤古嘲諷一聲,從裏麵摸出一支酒,“你們呀,要學會與時俱進了。”
“被年紀比自己大的人這麼說,就很不自在,”洛不言歎息,接過了許盤古遞過來的兩隻洋酒杯,又給一隻給夏成蹊,“而且這亞特蘭蒂斯也沒有個居住說明,各種各樣的花樣層出不窮,你也不能就單憑這個就說我們low吧。”
“行行行,”許盤古先給兩人倒了酒,才又給自己倒上一點,一口悶掉,才又說,“我年紀大,我自罰。”
“誰現在還不是個上百歲的家夥了?”洛不言開玩笑說,兩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夏成蹊抿一口酒,感受著口中的灼燒感,問道:“你說的那個人,他睡著了之後呢?”
許盤古聽了,反問道:“之後?哪裏還會有之後?”
“他跳下去了?”夏成蹊一驚,心說你不是去阻止人家自殺的嗎?
“我倒情願他是自殺了,這樣還能拿個周全痛快的結局。”許盤古搖頭,搖晃著手中的酒,以此來加速其中的酒精的揮發速度,“他睡過去,接著又醒過來,然後就離開了。在那之後,那個家夥再也沒來過。”
“會不會是你沒看見?”洛不言補充道。
“不會,我認人本領還是不錯的,除非是他趁夜半係統值班的時候溜了進去,但既然下麵沒有說發現新的屍體。所以,我覺得他是再也沒有來過的。事實上也應該是這樣,他既然已經和我說了這麼多,下一次鬱悶肯定又去另外一個地方找另外一個人說去了。”
“他不打算解決這些事情嗎?”夏成蹊不解地說道,顯然不是很明白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