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還想說什麼,莊周卻是搖了搖頭。
“不管這隊人是誰的,以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都沒辦法判斷出來。況且,既然他們埋伏得這麼深,必然也是有他們的打算。但現在的他們也不是沒有擔心的地方,比如說,我們曾見過他們,並且安然離開了,所以他們隻會變得更加小心謹慎。”
“明白了。”上官點頭,莊周的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外麵有這樣一隊人,再讓上官放下心來事實上很難做到,無奈隻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把它放到另外一個問題上,“如果靈族家的老爺子是為了你而來,那麼到這裏之後他必然會過來拜訪你的。”
“不,他不會第一個拜訪我。”莊周搖頭,“他會去拜訪的是戴老板,而我們則需要在那個時候一同出現就可以了。”
上官一愣,接著點頭,“我明白了。”接著他就轉身離開。
莊周的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依照目前的局勢,對方拜訪他的話,隻有可能是把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莊周身上,那樣一來,莊周就會顯得被動,一舉一動都會盡收所有人的眼底。而拜訪戴老板則不同,戴老板和靈族族長的身份接近,靈族等人到來之後,拜訪他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莊周同樣是戴老板帶進來的,所以他們會見麵說上兩句話合情合理,到時候在讓鏡龜製造一個環境,想要商談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並且這樣一來,之後的各族也會如約定俗成的一般,到來之後一一拜訪戴老板,當然,這同時也是一種警告,警告戴老板不要插手南嶺的政治。
不過莊周相信,他們心中雖然這麼想,但同時又會附和著讓戴老板參加最高會議。到時候在他們拜訪戴老板的時候,莊周自然也是可以出席,那樣就可以好好地對各族的高層都進行一番試探與了解了。
“對了,南王那邊有動靜嗎?”莊周問道。此時上官已經轉身離開了,院子中還呆著的隻有一隻鏡龜,他問的自然就是鏡龜了。
鏡龜睜開眼睛,身長四肢像是伸了個懶腰,“他還是呆在家裏,跟你一樣宅,半點外出的風聲都沒有。而且根據碧雲姬給出的線報,他在家幾乎都是閉門不出,出了吃飯,剩下的時候幾乎都是躺在床上發呆,就是碧雲姬都覺得這個人好像忽然間變了一個人。”
“這樣子麼,看來,的確是我們錯怪他了。”莊周若有所思地點頭,“看來這個南王,真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麼快就下結論說它一點問題都沒有,是不是太草率了些?而且在你們打草驚蛇之後他的反應如此反常,要說沒有問題也才奇怪吧?”鏡龜不能理解莊周一下自的腦回路,按理來說表現得如此反常,百分之百是有問題的才對吧,為什麼莊周反而又說他沒有問題了呢?
“我隻是說南王這個人沒有問題,並不代表他本身沒有問題。”
“你的意思是你猜測他沒有問題,但他實際上可能有問題?”鏡龜給莊周的話繞得有點亂,一時間也不知道莊周要表達的究竟是南王有問題,還是沒有問題,還是不能斷定究竟有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