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上的楊泓扭扭身子,幫自己整理一下因為不常穿而不習慣的西裝領口和領帶,無聲地清清嗓子,再低頭確認一遍自己講演的稿子沒有問題,才對著側麵的工作人員點點頭。
這場特地召開的報告會上來的人並不多,當然這也是科學界的常態,對於許多執著於研究的瘋子來,沒有安排便讓他改變時間的事情是絕對不願意做的,即使那些人今或許沒有什麼事情。
作為不常參加的觀測一員,楊泓也很明白出現這樣的景象是再正常不過,所以心中甚至連半分的看不到聽眾的失落之情都沒櫻況且他也很清楚,像這種報告前沿發現的東西,多數科學家都是尤其關注的——萬一自己在研究的東西被人搶了頭,那不就成了純正的幫別人打工做嫁衣了嗎?
所以,楊泓作為不來人士,也是會關注相關的信息,隻不過他特別的地方在於他的目的比較明確,所以他隻需要聽一些於恒星觀測相關的報告就可以了。
抱著緊張的心情,想著自己正在整個科學界中露麵,楊泓的心因為喜悅怦怦地加速跳,倒像是在哪裏碰見了自己等待半生的戀人般,“鹿亂撞”。
“大家好,我是文觀測員楊泓,今將由我來和各位分享我在星空中新發現的一個星星,我將它命名為飛仙星。從光學觀測的照片來看它與半人馬α三星係相接近,但卻沒有辦法確定其具體的距離,因為上麵沒有檢測到任何的射電波。”
射電文學是上上世紀才出現的一門文學的分支,側重於以無線電波接收的形式為主要的觀測手段,憑借該手段人們後來接連發現了類星體、脈衝星、宇宙微波背景輻射和星際有機分子。它的出現讓文學的發展被推進了一大步。
如果光學望遠鏡是人們觀測星空的“眼睛”,無疑射電望遠鏡則是人們觀測星空的“耳朵”.
所以,在楊泓完這句話停頓,接著宣布一些專業性的觀測數據的時候,直播中的觀眾開始坐不住了,一句鮮紅的話出現在了屏幕之中,不隻是楊泓,所有人都能看到這句話。
“你的意思是,人類寧可做聾子,也要相信瞎子的話?”
這句話表達的意思很多層,也很深刻。因為射電文學快速發展的緣故,它現今已經漸漸取代光學文,成了文觀測的一個主流,畢竟通過“聽”的方式,它發現了很多人類“看”不到的東西,在後來引力透鏡出現後,光文學也漸漸地變成了“落後”的代稱——盡管很多高層的文學者並不會這樣認為,但民眾的選擇性愚昧並不是他們能夠改變的。
所以,恰好也是這句話在直播間掀起軒然大波。隨著科技發展人們逐步意識到科學的重要性,如果真的要的話會舉辦這種直播一方麵是為了方便宣布最新發現發明,另一方麵也是借此賺取大量的流量錢,既然這樣,這裏會有大量的“無知民眾”卻也不足為奇。
數不清的話從彈幕中隨機彈出,十句話有九句話的不好聽,剩下的那一句則是反向的高級黑,支持楊泓的人要麼保持沉默,要麼言語被淹沒在這樣的海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