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夏仇的傷勢雖未痊愈,卻也能讓雨鶯攙扶著下地行走了。
陽光明媚,天氣漸漸的暖和起來了。
“弘哲哥,你這傷勢好的差不多了。”雨鶯攙扶這夏仇,正在小院裏到處溜達。
“嗯,多虧了蕭老爹的野味,我的傷勢才能好的這麼快。”夏仇微笑著對雨鶯說道。
雨鶯聽聞,嘴巴一撅,抓著夏仇的胳膊搖晃道,“哼,難道和我就沒關係麼?”
夏仇這才覺得話有不妥,緊忙開口道,“有關係有關係,這也是和雨鶯姑娘悉心照顧分不開的。”
雨鶯聽了這才罷休,露出了兩個淺淺的梨渦,會心一笑道,“這才像樣子,不然可枉費我對你的照顧了。”
雨鶯大大咧咧的說著,聽到夏仇耳朵裏卻是小鹿亂撞,暗自想到,“這姑娘,好生厲害。”
鬼竹燈此時也在院子裏曬著太陽,每天看到這兩個孩子在一起,雨鶯總是逗得夏仇臉紅語結的,也不插嘴,任憑夏仇受欺負。
和以前相比,現在的鬼竹燈好多了。臉色不再是曾經的慘白色,反而越來越紅潤了。每天坐在輪椅上,到處閑逛。不似以往的地牢裏那般,心情也隨著好多了。
“弘智,怎麼樣啊今天?”蕭老爹笑哈哈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夏仇聽聞,緊忙答話,“好多了,蕭老爹。”
“爹,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雨鶯聽到聲音,向門外望去。
隻見蕭老爹此時突然歎氣,“唉,今天林子裏的陷阱一個獵物都沒抓到。”
“嗯?”雨鶯聽聞好奇的問道,“怎麼回事?”
雨鶯不解,林子裏的動物很多,憑借爹陷阱的技術,從來沒有空手回來的時候。就算是陷阱沒抓住,也可以狩獵麼。
蕭老爹坐在凳子上,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林子裏好像來了什麼大型野獸,把林子裏的獵物全嚇跑了。我和你趙三叔看見被吃剩的骨頭,也不敢在那待著,隻好回來了。”
“啥?”雨鶯有些吃驚,“大型野獸?怎麼可能?整個北嶺見過最凶的也隻有狼群而已,怎麼還有其他的野獸?”
“那隻不過是北嶺的邊上,深處了,誰知道有個啥。”蕭老爹可能心情不好,急躁的說完,便回屋子裏去了。
“整個村子隻和那片樹林相連,全村人都以打獵為生,若沒了獵物,便要重新找地方狩獵了。”雨鶯自言自語道。
話雖然如此,可若是想再找地方又談何容易,唯有再向深處走,才能找到獵物。若是真的來了什麼凶獸,必定會傷及到打獵的村民。
雨鶯不語,考慮著事情。
夏仇看到平常活潑可愛,總喜歡讓他難堪的雨鶯竟然如此沉默,心裏很不好受。
“雨鶯,”夏仇看著雨鶯小聲的叫到。
“幹嘛?”雨鶯隨便的答應了一聲。
夏仇見雨鶯不在狀態,也不願打擾了。
日子就這樣流水般的過去了。
接連幾個月,村民們在整片樹林裏都未曾抓到過一隻獵物。也未曾見到所謂的凶獸的影子。
在村長和村民們多次討論下,終於下定決心,將狩獵場向深處擴大。
此時的夏仇雙腿已經好了,除了一些大幅度的動作,他可以不用在雨鶯的攙扶下,也能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裏閑逛了。
雨鶯見夏仇無大礙了,總是拉著夏仇在村子附近的山上亂跑。
“弘哲哥,快看,魚!”雨鶯在小河邊,指著水裏的魚興奮的向夏仇喊道。
夏仇正獨自一人蹲在岸邊發呆,順著雨鶯的手指目光望去,果真水裏有魚在遊動。
“抓魚,今天晚上吃魚!”夏仇來了興頭,二話不說,挽起褲腳便向河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