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塵沙被刮起吹過夏仇的腳踝,夏仇打了個冷顫,向新軍營趕去。
“夏仇哥,你回來了?”夏仇趕到新的帳篷裏,汪子書正在幫他收拾東西。
身為營長,待遇自然和當初不同。
偌大的帳篷裏,隻住營長一人。營長平時的作息和辦公都在這裏。
“子書,這麼大個帳篷就我一個人空蕩的很,你也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夏仇打量著如今的帳篷向汪子書說道。
汪子書正在給夏仇鋪床,聽聞此話連忙說,“這可不行,夏仇哥如今是營長,我隻不過是你的一個兵卒,怎麼能和你住一起?”
汪子書這麼見外,讓夏仇有些不適,“瞧你這話說的,難不成我當了營長,咱們當初的兄弟情誼就淡了不成?”
如今汪子書當了夏仇的親衛隊的隊長,按理說自己一直待在夏仇的身邊也沒什麼不妥。汪子書撓了撓頭考慮再三,隻得應了下來。
“原烈虎軍七軍十三營營長鐵鬆求見!”夏仇剛剛坐下身,便聽到鐵鬆在外求見。
“快請進!”夏仇連忙起身,向門口迎去。
“屬下參見營長。”鐵鬆一進帳篷,便向夏仇行禮道。
“老營長無需多禮,在下剛剛上任,還望您老多多點撥。”夏仇連忙示意鐵鬆坐下。
鐵鬆坐罷,盯著夏仇不斷的打量。見夏仇有些尷尬,才發覺是自己有些過分,爽朗的說道,“剛聽別人說新營長有膽有謀,竟能以三人之力闖進斷山軍挾持張亦軍,解救虎統領眾人。剛聽說時還猜想此等人物定是老油子般的存在,沒想到營長竟是新人,而且如此年輕,可真稱得上是英雄出少年啊。敢問營長,幾年幾許啊?”
夏仇哪裏聽過這些客套話,被誇的有些雲裏霧裏,連忙紅著臉謙虛的說道,“老營長過獎了,那些都是外麵人誇大了。在下今年二十,才剛剛參軍半年,說起來,還是您帶出來的呢。”
鐵鬆見夏仇雖然年輕但是不驕不躁,很是欣賞夏仇,聽聞夏仇曾經是自己的手下,雖然如今是自己的上司卻仍感到臉上有光。當得知解救虎三的三人皆是出自七軍十三營時,鐵鬆更是感到自豪。
“哈哈,夏營長,咱聊的時間也有些長了。我剛剛出門時,便派人去傳所有的烈虎軍十七營士兵到校場集合,等待新營長的指示。我看,咱們現在就趕過去吧。待流程結束了,咱兩人再徹夜長談。”
夏仇剛剛上任營長,各種流程都不懂。虎三給他派了鐵鬆當副手,能讓夏仇學到不少。
夏仇聽聞鐵鬆安排好了一切,連聲謝過,便向營校場趕去。
校場距夏仇的帳篷處不是很遠,三人說說笑笑沒過多久便趕到了校場處。
校場上人群密集,卻沒有井然有序,一群人哄哄嚷嚷,好似菜市場一般。
夏仇臉色陰沉,站在台子上沒有說話。
鐵鬆自然感到臉上有些過不去,連忙叫人整隊。
“各位兄弟,都靜一靜!”鐵鬆站在夏仇的旁邊,向下麵大聲喊道。
鐵鬆是老人,聽得鐵鬆的喊聲場下才漸漸靜了下來。
“諸位兄弟,按照慣例,新營長上任是要訓話的,”鐵鬆隨後向眾人介紹夏仇,“這位就是新來的夏仇,夏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