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劉芒剛好遇上了一個好時機,陶豔紅在洗澡。
沒有哪個男人會置身此地此景而沒有什麼其他想法的。
除非這個男人是個性無能,或者是個現代柳下惠,也或者是個基佬……。
劉芒自然不符合上麵的任何一點,於是他忽然覺得有點口幹舌燥起來。
他反手鎖上房門,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拈起一片水果邊吃邊欣賞映照在玻璃上的美景來。
不看白不看,看了也是白看,劉芒向來不認為自己是個矜持的人。
似乎這場好戲是故意演給劉芒看的,他坐下沒多久,裏麵水花聲停止,影子的主人便圍著一襲潔白的浴巾從裏麵走了出來。
隨著一股混合了洗發精和沐浴乳的香風撲來,陶豔紅已經俏生生的站在了劉芒的對麵。
或是剛剛經過熱水澡的洗禮,陶豔紅那並不十分漂亮的容顏顯得十分幹淨清晰,看起來別有幾分清新的感覺。
在橘黃色壁燈的映輝下,她的皮膚白裏透紅,吹彈可破。
此時她正用含笑的媚眼目光流轉的看著劉芒道:“我好看嗎?”
劉芒點點頭,發自內心的道:“好看。”
陶豔紅走到劉芒身邊坐下道:“從這些天你所做的事看來,你很男人,我喜歡。”
劉芒正色道:“東姐是釘哥的女人,我怎麼敢造次,會死人的。”
陶豔紅一聽到釘哥兩字,眉眼裏就蘊上了一絲怨怒的神色道:“別提那個不中用的小屁孩,他從12歲起就混跡在胭脂叢中,因為房事過於頻繁,早就失去了男性的能力。”
劉芒沒想到在學員們眼裏風光無限的釘子哥竟然是個性無能。
看來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這句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一個男人失去了性功能,比在人間灰飛煙滅還悲劇。
更讓劉芒吃驚的是陶豔紅接下來的一句話。
“還有,其實我不是他的情人,而是他的表姐,外人以訛傳訛,我懶得辟謠罷了。”陶豔紅媚眼裏噙著戲謔的笑意看著劉芒說道。
“原來這是個家族式的鏈接機構,看來陶豔紅這娘們為了自己能心甘情願的與她苟合,連自家的老底都揭了開來”劉芒心裏暗忖道。
見劉芒失神,陶豔紅還以為他是吃驚於自己的背景深厚,捂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劉芒在這一笑之中回過神來,抬目看見陶豔紅的媚態,頓覺渾身熱血上湧,於是猿臂前伸,欲將她身上那塊遮醜布一把扯下來。
既然是送上門來的好事,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劉芒從來都不曾認為自己是個君子。
誰知陶豔紅卻“嚶嚀”一聲作驚懼狀往後退去,雙手緊緊的攥住身前的浴巾,然後站起來倒退幾步,緊咬住下唇眼神幽怨的看著劉芒。
那模樣像極了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
劉芒見她矯揉做作之極,於是猿臂右移,從果盤裏拿起一片雪梨“嘎巴嘎巴”的嚼了起來,某人想演戲,便讓她演個夠,他可不打算奉陪。
陶豔紅見他並不追襲前來,心裏不由暗罵劉芒不解風情,於是她又上前一步,抬起雪腿把腳伸到劉芒的麵前畫起圈圈來說道:“別那麼猴急嘛,我們從這裏開始好不好。”
劉芒看著那隻在眼前晃動的腳,心裏感到一陣惡心,要他做這樣的孫子,那是萬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