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飛龍莊的實力,麵對一般普通的金屬性靈力。會沒有辦法。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
以飛龍莊遠古流傳下來的底蘊,肯定是試過多種辦法,都未能解決掉梁靜體內的靈力。唯有以靈力鎮壓手段。
“應該是一位遠古大能者留下的吧。”梁靜有些不確定的道,從其父親口中了解過一二。
遠古大能者?武文頓時嚇得要昏厥過去。
難道梁靜體內的那一絲靈力,是遠古大能者封印在其體內的。不過隨即想象又覺得可能。
武文麵對這股靈力,都要竭盡全力,才能勉強使其那股靈力不能透出他的包圍圈。如果是遠古強者封印的話,那也不奇怪了。
遠古大能者的封印,靈力能弱了麼。
一股股靈力不斷的進入武文的體內,與那股靈力對峙著。似乎在消耗武文與那位遠古大能者的意誌,看誰堅持的久,誰便能勝利了。
就這樣,武文一股股進入梁靜體內的五行靈力,根本不敢將這股靈力吸收出來。
因為一旦在吸收的過程中,武文可是招架不住這股靈力,隨時都會逃竄而出。
現在武文都是在撐而已。
“頂住,頂住。”武文在心裏大喝,決不能令這塊靈力逃出他的五行靈力範圍。
兩者在不斷的消耗,武文落下的汗水越來越多。時間在洞中已經是步入深夜。雖然桃花洞的景色五明顯的變化,但是武文還是時間過去了多久。
梁靜體內的那股靈力一直與他對抗,這麼久的時間不落下風。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武文麵對靈力中那股遠古的意誌,似乎引起了武文的好勝心理。
“比一比看誰的意誌更強。”武文要與那股意誌對比。
雖然是竭力對付著那股遠古意誌,但是武文占據著優勢。
留在梁靜體內的那股遠古意誌,被梁靜父親的那一道封印,從小封印至今。意誌顯然已經磨滅了不少。如果是真正的遠古意誌的話,武文肯定是沒有半點的招架之力。
真正遠古大能者的意誌,是武文能違背的麼?
意誌經過梁靜父親封印的消耗,顯然隻是留有一絲遠古的餘威罷了。武文占有一些的優勢。
在這股意誌麵前,不斷衝擊他的防禦圈。兩者在梁靜體內形成了戰場,激發了武文意誌的比拚。
或者說武文將那股意誌,作為磨煉自己意誌的對象。
“武文要戰勝那股意誌。”
而身為戰場的梁靜渾然不知,身體感覺沒有什麼異樣。但是也知道在其體內的那股金屬性靈力並沒有消失,而是與武文的那一股股五行靈力不斷交鋒,似乎要衝破武文的那一道道包圍圈。但是被源源不斷的五行靈力所包圍。
那股意誌根本衝不出去。
“武文,在堅持一會。”梁靜開口說道,也不知道武文能不能聽到,她感覺到武文的那股意誌正在不斷的縮小範圍,將那股金屬性靈力壓製在一極小的範圍之內。
武文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與那股意誌的對抗當中,梁靜的話,武文自然是聽不到。正在全力將那股意誌壓縮。
經過那麼長時間的對抗,能明顯感覺到那股意誌的不斷削弱。
而撐著那股意誌的不斷削弱,就是武文進攻的大好時機。
撐你病,要你命。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進軍,進軍。”武文在心中低吼道,看到了即將勝利的希望。在幾次與那股靈力的對抗中,險些有幾次就被其衝突而出。不過三番兩次都是有驚無險。武文憑借強大的意誌,死死的與那股遠古的意誌對抗。
“壓縮,壓縮,壓。”武文忽然之間大叫了一聲,那股意誌越來越弱,完全的被其壓製在一處極小的範圍,任何一絲的金屬性靈力都沒有逃出過。
被武文死死的壓製住,而接下來便是將這股靈力排出梁靜的體內。
等了一段的時間,武文感覺那股靈力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抗意誌,武文的五行靈力便開始與那股靈力相互交融。
因為五行之間相互轉化,那股逐漸沒有意識的靈力,一感覺到武文靈力中那股蘊含著同化的意誌。那股金屬性靈力便也乖乖聽話起來。
一股股金屬性靈力融入武文的五行靈力之內,武文的靈力潮水般從梁靜體內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