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頭看去,隻見到張橫一身西裝,儀表堂堂,左手拉著小蝶,右手卻是將一個女孩子抱在肩膀上。
這副打扮做出這樣的舉動,著實讓不少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校股東這邊,除了武招兒和那個蔡副校長,其他的人張橫一概不認識。
不過他卻感受得到,有兩個人的目光相當不友善。
一個是穿著黑色長衫的斯文男人,他盯著張橫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屑和仇視,臉上布滿了不屑。
另外一個是長相極其漂亮,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長開到如同水蜜桃一般成熟的女人,她穿著一身黑色蕾絲長裙,站在黑夜裏就像是黑夜之中的精靈,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一雙美眸毫不遮掩地從上到下打量著張橫。
“小張同誌,你剛剛去哪了啊,我們剛剛一直在找你。”
付華獻杵著拐杖走過來,蒼老的麵容上盡是焦急的神色。
張橫將王婧祺從肩膀上放了下來,說道:“剛剛有個學生掉下去了,我去將她給救了出來。”
“是麼?但我怎麼覺得張少的舉動並不像將這個女學生救回來呢?”黑裙女人雙手抱胸,勾起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語氣之中充滿了蔑視。
“袁月!”她的話音剛剛落下,武招兒便站出來低喝了一聲。
張橫皺著眉頭,看向了這個女人,武招兒俏臉猛然變得蒼白了起來,立刻給他鞠躬道歉道:“對不起張少,這個是我閨蜜,她天生就是這個性格,還請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武招兒是何等身份,現在武家的女皇,整個華夏如今有多少優秀的男人為她折服,她從來對那些男人都是不屑一顧,甚至從來沒有對哪個男人有過其他的顏色,何曾想,她現在卻是對張橫如此卑躬屈膝!
其他的校股東紛紛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似乎是不懂為什麼武招兒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但是當他們反複念了幾遍張橫的名字以後,卻是想到了什麼。
眼前的張橫,能讓武招兒都低頭的張橫,也隻有那個張橫了吧?
“招兒,什麼叫做我的性格就是這樣?”叫做袁月的女人不知悔改,反而指著張橫的鼻子,大聲罵道:“我很早之前就想見一見這個姓張的男人了,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子。”
“現在看起來,也不過是平常的長相,也沒有任何不同啊!”
“袁月!”武招兒俏臉冰寒無比,厲聲怒斥道:“你夠了,你要是再說,我便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招兒!”袁月跺了跺腳,豐腴的嬌軀再次蕩漾起萬種風情,她麵上仍然有著不甘,卻終是用杏眼瞪著張橫,再不說話了。
張橫對她和武招兒到底有什麼關係一點也不感興趣,他也不想跟這種胡攪蠻纏的女人多說什麼,他轉頭看著付華獻等老教授,鄭重無比地說道:“付老,如果你們聽得進去小子一句勸,那麼這個巨坑下麵的任何東西都不要挖掘出來,將讓它們留在下麵,而後趕緊將它們埋起來。”
至於為什麼,他沒有跟他們解釋,玄學世界和俗世界有著隔閡和規矩,不該說的東西,還是少說為妙。
付華獻等眾老教授一聽,皆是肅然點頭。
“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算個什麼東西?”然而,那蔡副校長仍然沒有半點想要妥協的意思,扯著嗓子正在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