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也真是現實,現在王婧祺才剛剛坐上王家主事人的位置,一下子就像是雨後春筍一樣冒了出來。
要知道,從他們拋棄王婧祺到王婧祺上位,他們根本沒有出現過,王婧祺提起他們,也全是譏諷的口吻。
而如今,見到被自己拋棄的女兒一下子成為了王家的主事人,以前見不到蹤影的他們,轉眼就出現了。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見到張橫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利馬瑞皺起了自己抹了幾斤麵粉的額頭,眼中的不爽更深了。
王立行也是皺起了眉頭,陰沉著臉哼道:“小子,我女兒現在可是王家的主事人,你為了她犧牲一點難道不應該麼?”
眼見他們越發蹬鼻子上臉,張橫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指著眉頭說道:“第一,我跟王婧祺什麼關係也沒有。第二,你們最好弄清楚王婧祺能有今天是因為誰。”
“現在,滾出去。”
“你……”儼然將自己當做張橫丈母娘的利馬瑞聽到他的話,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頓時一跺腳,伸出指頭指著他的鼻子,氣不可遏地罵了起來。
王立行也是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一下子驚怒交加,在原地氣憤得說不出話來。
外麵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下一刻,王婧祺從外麵走了進來,對著兩人便大聲嗬斥道:“你們兩個來這裏幹什麼?”
見到女兒過來了,利馬瑞和王立行的臉色又微微變化了起來,前者雙手環抱,一言不發,後者則是帶著尷尬的笑容,對她說道:“我們這不是聽說你給我們找了個女婿,所以過來看看嘛。”
“過來看看?”王婧祺冷聲喝道:“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得是什麼主意,張少是幫助我登上這個位置的人,你們來找我想要仗著我現在的權勢博取名利被我拒絕了,於是便轉頭來找張少。”
“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裏了,我不認你們這兩個人,我的父母也早就死了,王立行死於酒色,蘇晚櫻死在國外了。”
利馬瑞聽到這裏,一張整容整到臃腫的臉頰猙獰了起來,她指著王婧祺罵道:“小雜種,你這番話說的是什麼意思?現在在外麵找到一個野男人就連生父生母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了?”
王立行也被王婧祺的話說得臉頰發青。
“我還真就不知道了,你們兩個要撒野給我滾去別處,別來招惹張少。”王婧祺冷冷地說出這番話,而後便對身邊的裴建安說道:“讓王家的人來將他們趕出去,他們要是不趕出去就將他們腿打斷丟出去。”
“一切後果由我負責!”
裴建安得令,沒有半點猶豫便走出去叫人了。
利馬瑞和王立行聽到她的話,神情簡直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好好好,那我現在就走!你可別後悔!”利馬瑞拎著包,怒罵著走了出去。
王立行也跟著走了出去,滿臉氣急敗壞。
“抱歉張少,他們打擾到你了。”在他們走後,王婧祺立刻給張橫鞠躬道歉。
“我回去以後,立刻將他們從王家趕出去,也不給他們再在上京混下去了,如果你還不解氣,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