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好意思呢!”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陸塵風心裏可是惦記上了這些茶,想起自己困難時和房東謝大叔一起喝茶的時光,陸塵風就忍不住有些感慨,他現在非常希望能帶著這些極品龍井和謝大叔再在樓頂一起品嚐。
“這些好茶放在我這裏也是浪費,送給你也算是省下了我一筆禮物費嘛!”大金牙笑了笑,忽然口風一轉道,“小陸啊,我年歲比你大不少,這麼叫你不算過分吧?”
“當然,沒叫你一聲王大哥也算是我的失禮。”
“不用,我這個人聽大金牙聽習慣了,你要是叫我王大哥我恐怕都不知道你在叫誰。”大金牙一臉正色地說,“小陸啊,你就沒想過我會不會害你,會不會在剛才的茶裏下毒?還是說你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認為我根本害不了你呢?”
陸塵風奇怪地看著大金牙,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大金牙咧開嘴笑了笑繼續說:“小陸,難道你就不怕我往剛才的茶裏下毒嗎?”
“哦,原來他是想試探我!”陸塵風恍然大悟。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自古人們都擔心別人的暗算,即便是不想與之為敵也要劃清界限。雖然陸塵風和大金牙之間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但是大金牙身為一個黑道大哥,怎麼能容忍另一個人狐假虎威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所以大金牙有害陸塵風之意。而此刻大金牙這麼問,一是要問陸塵風有沒有先下手為強的意思,另一方麵是對陸塵風示好,表明自己不想害陸塵風,至於是真是假,恐怕就隻有大金牙自己知道。
“從未想過,我隻是個傳話筒,我們之間能有什麼矛盾呢?除非你是想給自己女兒報仇。”陸塵風故作輕鬆,一臉笑意地回答。
“就算我不會害你,你有沒有想過其他人?”大金牙卻是神秘兮兮地竊笑,好像是什麼有意思的事即將發生一樣。
“其他人?”陸塵風還沒來得及細想,隻聽身後一聲怒吼響起:“王八蛋小白臉,給我納命來!”
“王八蛋小白臉,給我納命來!”
伴隨著王悅馨一聲怒吼,陸塵風覺得腦後一陣冷風襲來,連忙向起身閃避,誰知身體居然一陣麻木,癱坐在涼椅上不能動彈。
“該死,茶水有毒!”陸塵風心中一陣惱怒,暗罵自己不知道小心,誰知他心裏這麼一急,身體上的麻木竟然神奇般的消失了。他連忙身後往後一探,抓住了一根打過來的鐵棍,然後用力一揮將王悅馨丟進了麵前的池塘裏。
“這壺茶不是你讓人沏的?”陸塵風盯著大金牙問道。
“嗬嗬,這是小女親手沏的,我還以為她是想向你端茶認錯,沒想到……”
陸塵風看著大金牙故作驚訝地樣子,心裏暗罵:“靠,老東西,你會不知道你女兒什麼品性?分明是想拿她試試我的實力。”不過現在陸塵風也不想撕破臉皮,於是決定不再理睬大金牙,轉而開始打擊落入池塘裏的王悅馨:“怎麼又是你?你難道不嫌煩嗎?”
“怎麼回事?你喝了茶,為什麼還能動?我明明在茶水裏放了麻醉藥的!”渾身濕透的王悅馨爬上岸,驚訝地看著依然行動自如的陸塵風。
陸塵風撇撇嘴,心道輪回生死功的神奇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又怎能明白?不過實話不能說,瞎話倒是可以隨便編:“你放的藥太少了,我可是受過抗藥物訓練的,下次再想下毒記得多放點兒。”
“抗藥物訓練?你以為你是特種兵啊?”王悅馨鄙夷地打量著陸塵風說,“就你這小身板,估計跑兩步就得爬下。”
“我的身板如何不勞你費心,不過你要是再不去換衣服,憑你的身板是一定會感冒的。”陸塵風笑吟吟地看著還爬在地上的王悅馨。王悅馨臉上一紅,心裏大罵流氓,自己現在全身衣服都濕透了,一旦站起來豈不是被全都看光了?這個流氓不但不知道避諱,還一直盯著看,分明就是借機耍流氓!
“你……你轉身過去!”王悅馨紅著臉衝陸塵風喊道。
“轉過身去?為什麼?後麵沒什麼好看的呀。”見到這個野蠻女居然也懂臉紅,陸塵風更感覺有趣了,不止不轉身反而一臉淫笑雙眼緊緊地盯著王悅馨。
“你……流氓!”王悅馨終究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哪裏禁得起陸塵風的挑逗?頓時眼圈一紅,淚水嘩啦啦地奔湧而出,同時響起的還有她那殺死人不償命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