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表白(1 / 2)

仁欣聽著不由得臉紅,說道:“你喝多了吧!別胡說八道。”

陳逸飛還想再多說,仁顯卻早已帶著張雅走了。回到家後,張雅的臉色很不好看。她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整個人都不想動。仁顯問道:“雅雅,你不舒服嗎?”

張雅說道:“沒事,我想睡會兒。”說完,她就回房間去睡了。

她這一睡,直到晚上也沒起來。仁顯準備晚飯時,看到冰箱裏還剩了許多早餐。想到她中午也沒吃什麼,他不禁微微皺眉,擔心張雅會餓壞了。仁顯煮了點粥,又準備好蔬菜糊。他想等張雅醒了,給她攤雞蛋餅吃。仁欣和仁傲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個,所以他很拿手。

仁顯見張雅還沒起來,他敲門想喊醒她。可是,他怎麼敲也沒人應答。仁顯很是擔心,可想到張雅很可能跟上次一樣睡著了,他就沒有再敲。仁顯在客廳抱著電腦瀏覽文件,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仁顯有點擔心,又去敲張雅的門,還是沒人回答。

這回,他可顧不上那麼多了,找來鑰匙開門進去。房間內漆黑一片,仁顯開燈後,看到張雅滿頭大汗地躺在床上。他輕輕摸著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仁顯說道:“雅雅,你醒醒。怎麼燒得這麼燙?”

張雅勉強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沒事,可能昨晚著涼了。睡會兒就好,你出去吧!”

仁顯可是著急了,他趕緊找來冰塊給張雅冰敷。張雅起初還不願聽他的,後來她也是實在沒有力氣,隻得任由他擺布。由於高燒的原因,張雅的神智不是很清醒。恍惚間,她把仁顯當做了易凡。張雅拉著他的手說道:“易凡,不要走好嗎?隻要你不離開我,我願意永遠愛你。”

仁顯的心情,瞬間低到穀底。他轉身想要趕緊逃離這個房間。就聽張雅又說道:“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隻要你回來,我會立刻跟仁顯離婚。求你了,不要走。”

仁顯傷心地問道:“你跟仁顯結婚了,真的一點都不愛他嗎?”

張雅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她說道:“對不起!我是愛上了他,可我跟他不會有結果。那件事會永遠橫在我們之間。我對他的恐懼,也永遠不會消失。”

聽到這句話,仁顯呆住了。他喃喃自語道:“原來她是愛我的!是我親手把她的真心捏碎了。”悔恨的淚水,順著仁顯的臉頰流下。他跪在張雅的床邊,抱著她痛心疾首。他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張雅被他的叫聲驚醒。她虛弱地問道:“怎麼了?”

仁顯抹抹眼淚,問道:“雅雅,你也愛我對不對?”

張雅楞在那裏,不知該如何回答。仁顯說道:“你忘了你剛剛說的話了?”

張雅努力回想著:好像是在剛才的夢裏,對易凡說過這話。可是,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說“愛上了仁顯”呢?

仁顯相信,張雅在意識不清時說的是真心話。她不可能在那種狀態下,還能騙自己。他忽然把張雅抱在懷裏,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張雅努力掙紮著,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仁顯的吻帶著極強的占有欲,他的手肆無忌憚地在張雅身上遊走。虛弱的她實在沒有力氣再反抗,隻得戰戰兢兢地逆來順受。誰知,仁顯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道:“對不起,我差點忘了你還在發燒。”

他強忍下心中的欲火,放開了張雅。仁顯暗自埋怨:我都在幹什麼呀?他趕緊去打電話叫醫生來。張雅燒得厲害,醫生看過後說是病毒性感冒,需要輸液。仁顯很是焦急,一直守在張雅的床邊。

輸完液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張雅的燒稍微退了些。醫生走後,仁顯依舊寸步不離地守在張雅床邊。一個小時後,張雅又燒上來了。仁顯急得團團轉,他打電話給醫生說道:“我太太又燒得厲害,都快三十九度了,要不要立刻送醫院?”

醫生說道:“高燒反複是正常的。你注意觀察一下,如果沒有其他症狀,就先不用來醫院。病人現在很虛弱,需要多休息。”

仁顯問道:“一直不退燒怎麼辦?我要給她再吃次退燒藥?”

醫生說道:“剛剛輸的液裏就有退燒藥,不能再吃了,得間隔四小時以上。你可以用溫水給病人擦身,起到物理降溫的作用。”

仁顯掛斷電話後,趕緊端來溫水。他撩開張雅蓋的薄被,伸手就解開了她的衣扣。張雅正在昏睡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仁顯用濕毛巾擦著她的前胸、後背、腋下以及各個關節處。這會兒,他可沒心情欣賞嬌妻的玉ti,隻是專心地替她擦身。

仁顯守了張雅整整一夜。天亮時,張雅醒了。她看到趴在床邊的仁顯,想起了昨晚被吻的事。張雅驚叫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