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見他這麼“不要臉”,已然有點不高興。仁顯知道她臉皮薄,也不想讓她太為難。對於張雅這樣的女人,一定要“循循善誘”才行。他把張雅拉到床上,指著窗外飄起的雪花說道:“還記得那個雪夜嗎?那是我第一次跟一個女人堆雪人。”
張雅問道:“為什麼那晚要拉著我去?”
“你去祭拜易凡時,我一直跟在後麵。看到你那麼傷心,我突然在想:要是有個女人,會為我等上這麼多年該多好呀?”
張雅不解地看著他問:“你這是在羨慕嗎?”
“是呀!”仁顯略帶傷感地說道:“當時我很羨慕易凡,能讓一個女人對他如此死心塌地。我對你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能讓你如此執著呢?”
想到易凡,張雅心中再次對他感到很愧疚。就聽仁顯又說道:“那晚看到你站在窗邊失神時,我突然有一種衝動,想讓這個女人好過一點。也許就是那麼一瞬間,我對你動心了。”
張雅聽著仁顯的訴說,不由得窩在他的懷裏。不管這個男人有多危險、多神秘,他都是她的丈夫,她最愛的人。此刻,張雅不再考慮那麼多,隻想簡單地做他的女人。
仁顯感到張雅的變化,他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此刻,他把所有的事都拋在腦後,隻想著自己是她的男人。他的吻讓人越來越著迷,張雅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仁顯看到她臉上的紅潮,成心說道:“你在我懷裏媚成這樣,想幹什麼呀?”
張雅也覺得自己有點忘形。她喘息著看看仁顯,努力讓自己身體裏的火熄滅。仁顯哪會放過眼前的機會呀?他不容分說,再次吻了上去。張雅的床雖說是雙人床,卻並不太大。仁顯長得人高馬大,再加上這麼一“折騰”,明顯地方有點不夠用。
突然,就聽到“嘡啷”一聲,仁顯把床頭櫃上的相冊碰到了地上。張雅嚇了一跳,想起身去看看,卻被仁顯緊緊摟住。他說道:“這是什麼時候,你還想著那相冊?”
張雅推著他,說道:“那我也得去看看呀!要是摔壞了怎麼辦?”
仁顯此時已是欲火焚身,他可受不了讓張雅離開。他手上再次用力,把張雅禁錮在身下。爭執間,張雅的睡衣已經被扯開。仁顯看到她胸前若隱若現的春光,更是難以自持,趴在上麵輕輕地吻著。
這會兒,敲門聲響起。龐麗穎問道:“雅雅,剛才是什麼動靜?”
張雅見母親來了,馬上要推開仁顯。誰知,他非但沒起來,反而在她身上“更進一步”。張雅緊張得要命,生怕母親進來。到時她可怎麼辦呀?
仁顯輕聲說道:“別緊張!有我在,媽不會隨便進來的。你跟她說沒事,讓她趕緊去睡覺。”
張雅隻好說道:“媽,我不小心把相框碰掉了,沒事!你早點睡吧!”
龐麗穎果然沒有進來。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已經離開了。張雅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看著身上“邪惡”的男人,真是有點拿他沒辦法。仁顯的氣息吹到她的臉上,再次讓她的心沉淪……
恩愛過後,張雅累得沉沉睡去。仁顯望著身邊的愛妻,心中很是欣慰。之前經曆了那麼多的事,如今他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他瞥見地上的相框,下床撿了起來。相框已經摔散了,但並沒有摔壞。他撿起後想重新裝好。這時,從裏麵掉出一個女人的相片,背麵還寫著字。仁顯的臉上盡是震驚……
第二天一早,張雅睡到自然醒。她伸個懶腰坐了起來,卻發現仁顯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手機。她說道:“怎麼起的這麼早?”
仁顯的臉上籠罩著一抹陰沉,他說道:“天一亮就睡不著了。”
張雅不喜歡,他這陰晴不定的態度。她直接問道:“你想什麼呢?為什麼不高興呀?”
仁顯一愣,他不知該如何回答。張雅坐到他身邊,說道:“有時候,我會覺得很難靠近你。你是我的男人,我不會瞞你任何事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對我不要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