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顯見她故意整自己,端著酒杯走到了她進前。他說道:“女為悅己者容。雅雅,你是為了我嗎?”
張雅用眼神告訴他:你別那麼自戀。仁顯笑了笑,說道:“別做麵膜了,陪我喝杯酒。”
張雅沒理他。一直等麵膜糊到了時間,她才去洗臉。張雅擦幹臉出來後,仁顯遞給她一杯酒,說道:“過來!陪我一起喝。”
張雅不喜歡喝酒,平常沒事時很少喝。她見仁顯是真的心煩,聽話地接過了酒杯。張雅說道:“傲兒不願放棄美芳嗎?”
仁顯點點頭,舉起酒杯說道:“幹杯!”
張雅說道:“幹杯?我喝不了這麼快。你自己喝吧!”
仁顯勸道:“咱倆喝酒你還怕什麼?喝醉了也沒關係。”
張雅看著這大半杯烈酒直運氣。她要是一口氣下去,立刻就得醉倒。其實仁顯隻是逗她玩兒,又怎會真的灌她酒呢?張雅是他心尖上的老婆,疼都來不及,當然不能故意刁難了。
張雅端起酒杯,剛喝了一大口就直咳嗽。她說道:“這酒好嗆!”
仁顯幫她拍著後背,說道:“我就那麼一說,你還真喝呀!”
張雅不滿地瞪著他,喊道:“你不讓我喝嗎?真是的!”
看著老婆這“聽話”的樣子,仁顯心裏什麼愁事都沒有了。他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對行了吧!好點了嗎?”
張雅說道:“好多了!”她見仁顯臉上笑開了花,心裏放心許多。
仁顯一口幹掉張雅杯裏的酒。他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給她斟上。他說道:“你還是喝這個吧!”
張雅端起酒杯,說道:“看在你這麼體貼的份上,我接著陪你喝。”
仁顯笑了,他忽然問道:“雅雅,以後咱們不喝酒了好不好?”
張雅一愣。
仁顯又說道:“我是說孩子的事。你還沒做好準備嗎?爺爺已經催過我很多次了,我就快招架不住了。”
張雅想了下,說道:“好吧!以後不再喝酒了。等過些日子,咱們就要個孩子。”
仁顯抱住了張雅,久久都沒有放開。張雅亦是窩在他的懷裏,如小鳥依人般。經過這些日子的磨合,他們之間不隻是有那激情四溢的愛情,更是滋生出如親人般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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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傲為了美芳的事情,終日無心工作,總是在酒吧喝到天亮都不回家。仁老爺子知道後,把仁顯叫來說道:“顯兒,你去把傲兒帶回來。有些事他應該知道了,我親自告訴他。”
仁顯一臉的不忍,他遲疑下說道:“爺爺,我在勸勸他。告訴他真像,是不是太殘忍了點。那些事是不能瞞一輩子,但我想等他跟美芳的事情過去後,再告訴他。”
仁老爺子嗬斥道:“婦人之仁!顯兒,如果傲兒去攪了他們的婚禮怎麼辦?這事他不是幹不出來。範氏現在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咱們,正愁出師無名呢!”
仁顯說道:“公司目前的狀況還好,經得住風浪的。”
仁老爺子拍案而起,怒道:“你是真糊塗嗎?公司經過上次那麼大的重創,已是傷了根本。現在表麵看上去不錯,卻是外強中幹,再也經不起折騰。當初你要不是為了女人,何至於把事情弄成這樣?”
仁顯反駁道:“爺爺,我也是個人呀!我也會有感情,會有喜怒哀樂。為了公司,我傷害了雅雅多少?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仁老爺子從沒被孫兒這樣頂撞過。他抬手給了仁顯一個耳光,說道:“你給我記住,不能因為女人而誤事。我不管她在你心裏有多重要,隻要影響到公司就不行。”
仁顯臉上火辣辣的,倔強地看著爺爺。他堅定地說道:“爺爺,這次我不會妥協的。不管有多難,我都不會再利用雅雅。”
仁老爺子見他態度堅決,說道:“你怎麼這麼護著她?是不是她已經懷孕了?”
仁顯心想:聽爺爺這話音兒,猜測著他是不是又要打什麼主意?反正雅雅已經同意要孩子了,現在我就說她已經懷上了就得了。這樣,她也好有個護身符。
想到這兒,仁顯微微一笑說道:“是呀!因為懷上的日子不長,我想等過了三個月再跟大家宣部。”
仁老爺子一聽,臉上的怒氣消退。他露出笑容說道:“太好了!我就快有曾孫了。你不聲張是對的,可也要告訴你媽一聲,讓她好好照顧孫媳婦呀!”
仁顯搖搖頭,說道:“任何人我都不想告訴。”
“也好。”仁老爺子稍加思索說道:“那你就要多上點心,千萬要照顧好她。你把傲兒找回來,讓他不許再到外麵鬼混。那件事等孫媳婦生下孩子再告訴他,省得家裏一亂影響她的心情。”
仁顯點頭答應後離開了書房,他要去找仁傲。來到酒吧後,仁傲坐在包間內喝得暈頭轉向。他身邊圍著一群美女,各個爭豔鬥麗,身材火辣。仁顯走過來,拉起仁傲說道:“跟我回家!”
仁傲推開他,說道:“我不回去。”
其他的美女見又來了一個大帥哥,把仁顯圍在了中央。有人遞過一杯紅酒,拋著媚眼說道:“我敬你!”
由於她擋住了路,仁顯抓不到仁傲。他手上一用力,把這女人推到一邊。仁傲在一旁起哄道:“這是我哥,仁氏的總裁。你們誰要是能近到他身旁,以後就前途無量了。”
經他這麼一吆喝,其他的女人再次擁住了仁顯,甚至有人已經吻上了他的臉頰。仁顯隻顧想拉走仁傲,沒有防備這些女人會撲向他。一時間,包間內的畫麵變得十分惹火。
仁顯反應過來後,三下兩下就推開了這些女人。他喊道:“仁傲,你能不能有點分寸?別再胡鬧了!”
仁傲見大哥真急了,也不敢太過放肆。他擺擺手,示意這些女人出去。仁顯坐到他旁邊,勸道:“你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仁傲不服氣地說道:“哥,爺爺不同意你跟美芳交往時,你不是比我現在更過分。我記得那時你根本不回來,後來聽說你每晚睡的女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