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景自然發現了這一情形,卻也隻能無奈的看著。城下所有人都回到了從前的樣子,杜堰帶兵警戒,杜賀則繼續操練九宮軍陣,而那些民夫卻回到了城前,不斷的修複被毀的箭塔。修複的速度比建築要快一些,一天時間便修好了大半,馬景心中不定,隻得下令道:“什麼時候箭塔全部修好,你就帶兵下去給我毀了!”
那名副將雖然不以為然,可是也果斷的接下了命令。
第二天,所有的箭塔都修複完畢,民工們有奔向其他的地方,修築新的箭塔。可是他們前腳剛走,城門便被打開,近五千兵馬蜂擁出城,著手摧毀了所有的箭塔。
這一次箭塔依然被毀,可是杜堰早有準備,因此斬殺了盡五百兵馬,因為是以騎兵在對方撤退的時候攻擊,所以神武廂軍的損失很少,幾乎沒有死亡,隻有幾個受了輕傷。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半個月時間,箭塔被拆了建建了拆,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個月,箭塔卻還是沒有增加一個,經過最後一次拆除,一個完整的箭塔都沒有。
馬景看著城外被毀的箭塔,略微鬆了一口氣,問向身邊的副官,道:“求援的信使回來了?”
“回來了!不過國王陛下說,對方隻有不到兩萬兵馬,如果守不住秭歸城,要你何用?所以,他不願派遣援兵,而且因為調走了大部軍馬攻蜀,國中也無多餘的兵馬了!”
“這……”馬景頓時有些火氣,怒道:“高季興這是想讓我死在這啊!”
杜賀在城下看著付之一炬的箭塔,也是眉頭緊鎖,無奈的下令:“繼續重建,軍師回來時若是看不到完整的箭塔,我拿你們問罪!”
外麵兩軍鬥智鬥勇,印陽在長江中的修煉也到了最後關頭,浩瀚磅礴的陰極靈氣被印陽吸納,化成一隻無形的神龍,在陰蹺脈中奔騰,向著陰蹺脈最後的衝擊。
轟!嘩!
陰蹺脈被一舉衝破,印陽全身一震,感覺江水中的陰極靈氣瘋也似的衝入體內,被陰極靈珠吞噬。印陽終於掌控了長江的命脈,大聲一喝,便催動了水火無極功。
驚濤駭浪,翻滾不息,一聲驚空絕響,長江中猛然發生了爆炸,印陽借助水湧之勢,衝天而起。
水火無極功運轉,印陽頓時感覺雙腳徐徐溢出陰陽二氣,平穩的托著他的身體,懸浮在半空中。
“哈哈哈哈……老子終於會飛了!”
印陽開懷一笑,便落到水邊,將衣服取出穿上,向軍營走去。
回到軍營看到秭歸城前的廢墟,印陽開心的一笑,忖道:“看來杜賀做得很好啊!”
“軍師回來了?”杜賀發現印陽到來,先是一喜,隨即臉色有些不好:“軍師,箭塔都被毀了,我……我願意接受軍法懲罰!”
“軍師,是我警戒不利,才會給了馬景可乘之機嗎,讓他摧毀了箭塔!”杜堰也衝了過來,解釋道:“杜軍主這半個月來一直在建築箭塔,隻是馬景見箭塔修建的差不多就出來破壞,杜軍主也沒有辦法!”
“嗬嗬!”印陽點頭一笑,道:“半個月箭塔修建了多少次?”
“七八次吧!隻是可惜都被毀了!”杜賀顯得很羞愧,不敢正視印陽。
“這麼說馬景出城七次,廂主率軍抵抗,損失了多少兵馬?”
“死了十七人,重傷八人,輕傷五十三人!”杜堰準確的報出傷亡數字,印陽心中很是驚訝。
“看來他真的把軍營當家了,很努力……唉!”印陽想了一下,有些苦笑的意味,隨後才輕鬆的露出了笑容,道:“七次出擊馬景損失了多少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