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以大局為重,出發吧!”
“軍師……”
“我說出發!”印陽見諸將不服從軍令,心中又是一怒,大喝道:“行兵如下棋,寧失一子,不失一先!誤我戰機者……殺!”
“末將等遵令!”
見印陽執意要出發,眾將執拗不過,隻得接令按照先前所說,前去整備大軍。
“杜堰,不要感情用事,現在我是軍師,軍師的職責就是輔佐陛下,成霸天下業!”印陽見杜堰站在身後並不離去,輕輕按了按他的肩膀,道:“別忘了我們的大任,我想讓你在今天同我發一個誓言。”
“印陽……”
“我印陽在此發誓,為了成就天下功業,一統江山,建築靈台之大業。願意肝腦塗地,死而後已。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我杜堰在此發誓,為了成就天下功業,一統江山,建築靈台之大業。願意肝腦塗地,死而後已。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既然如此……希望不要忘了我們的誓言,出發吧!”
印陽一笑,點了點頭,杜堰歎了一口氣,便來到了軍前,鼓舞士氣。
印陽則獨自一人上了主將戰船,稍候片刻,戰船便晃動了起來,各部大軍便齊齊湧上了船。
洞庭湖南納湘、資、沅、澧四水彙入,北與長江相連,通過鬆滋、太平、藕池,調弦“四口”吞納長江洪水,湖水由東麵的城陵磯附近注入長江,為長江最重要的調蓄湖泊,麵積六千多平方公裏。
由嶽州到過灃水到達灃州,水路六十裏,陸路一百二十裏。至朗州,水路九十裏,便可進入朗州之境。
大軍很快出發,過了君山便兵分兩路,杜堰直往西北,而印陽則是率兵前往西南朗州。
戰船行駛的速度很快,不過日近中天,已經渡過了洞庭湖,印陽命人將戰船全部鑿毀,便登上了陸路。
派出左右騎營,探聽前後,印陽親自大軍向朗州城趕去。
“報!”很快印陽發現一名騎兵飛速奔回,乃是印陽派往後方的探子。“報告軍師,後方發現大量灶火痕跡!”
“距離,數量,動向!”印陽神色一動,略有些詫異。
“後方十裏外,三千灶火,動向是朗州方向,離開沒有多久,灶灰還是熱的……”
“三千灶火,一個灶可供十人,應該有三萬人左右。”印陽摸了摸下顎,神秘的笑了笑。
“報軍師!”就在印陽思略的時候,前往前麵探路的探馬隊也奔了回來,看起來隊形有些紊亂,人數也不對。“軍師,前麵十裏處碰到敵軍探子。已經被盡數斬殺,無一活口!”
“追!”印陽大概算了一下,既然碰到衛後的探馬,說明兩軍之間的距離不過二十裏,對方隻有三萬人馬,而且並不知道後麵的馬探被除,完全可以一舉吃下對方。
全軍極速前進,漸漸的靠近了那一隊人馬,遠遠的便能夠看到黑漆漆的軍隊,但是很快印陽的臉色就變了變,發現對方的大軍正處在開闊地上,牽頭部隊原地不動,後麵的部隊很快聚集起來,便開始安營紮寨了。
“你們發現他們的探子,間隔多長時間了?”印陽歎了口氣,大軍在行進中與紮營時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如果是在行進中,他們從後方突襲,一個衝殺便能夠打亂他們的隊形,打散他們的士氣。
但是一旦安營紮寨,雖然想要吃下這三萬軍馬並不困難,但是卻要困難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