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讓他們先蹲下,迷惑李嗣源!”第五詩琅第一個想通了印陽的話,開口建議。
“不要,千萬不要,否則畫蛇添足,隻會讓李嗣源想得更深,反而出現紕漏!”印陽阻止了第五詩琅,想到了一些事情,又道:“城門下留守的士兵一定不能出錯,萬一李嗣源不上當的話,他隻要能夠及時的通報,等到他們來到城牆下,我們也已經步好防了,要保證萬無一失。”
“是!軍師!”
被印陽說服,自然沒有人再反對,便下令所有的守城將士撤下了城頭。印陽讓花風等人提前準備午餐,將炊煙燒的高高的,吃完飯就好生休息,準備晚上的激戰。
城頭的守軍一動,立馬被李嗣源的兵哨發現,連忙報告給了李嗣源。李嗣源聞言有些驚疑,連忙出營來看,手下的將領以及謀士們也紛紛湧了出來。
“竟然撤防?難道印陽竟然如此輕視於我,還是對於他們口中的神武大炮如此有信心?”李嗣源見印陽果然撤去了關防,頓時勃然大怒,有一種被人輕視,不放在眼裏的感覺。
“主公莫要動怒,隻怕這是敵人的計謀,今天的戰鬥主公也看見了,雖說是那神武大炮威力驚人,可是前來破我軍陣的那個小將,臨敵之策不得不讓人謹慎。想來那個神武軍師,定有過人之處,遠在城牆上,也能夠把握到戰場上的變化,遏製了我們所有人,他不可能這麼簡單的撤防,其中必有陰謀!”
李嗣源身邊的一名謀士神色嚴謹,勸慰著李嗣源,唯恐他因為憤怒,而不顧一切的攻城。
“我看未必,那勞什子神武軍師也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毛都沒張齊,能有多大的本事。我看他也就是自認為有些小聰明,猜測我們白天不敢攻城,所以就撤去了防衛,以為我們不敢攻城!”另一名謀士直反對意見,不屑的瞥了先前那人一眼,並不將他放在眼裏。
“主公三思啊,萬萬不可輕率!”先前開口的那人,連忙勸阻。
“劉黻,你到底是懷著什麼居心?一再的阻撓主公決斷,延誤戰機,其心叵測,主公應當將其斬殺,以正軍威!”
“張延呐張延,你才是誤主誤國之徒……”劉黻也開口反駁,兩人唇槍舌劍,針芒相對。
“夠了!”李嗣源眉頭大皺,暴喝打斷了兩人,心中也在遲疑,不知道應當如何抉擇。
“主公,那裏有人!”
就在這時,有一名將領大叫了一聲,伸手指向城頭的方位。“神武大炮旁邊有人……”
“什麼?”李嗣源以及其他人也都看了過去,都看到了神武大炮周圍幾個半路的人頭。“確實是個陰謀!”
“那裏有人上城了!”又有人指著東門南邊叫了起來,大家連忙看了過去,發現一個人頭正鬼鬼祟祟的上了城牆,最後停留在城垛邊緣,隻露出一絲毛發。
“哼,這個印陽竟然打算引我攻城,心智確實不簡單,可惜他手下的士兵可沒有那麼精銳!”李嗣源鬆了一口氣,暗歎沒有中了印陽的計謀。“徐斌、張陽,你二人帶五萬兵馬前往西門,記住,從南門繞過去,想來印陽一定以為我會分兵北門,北門一定布下了重兵把守,千萬不可被發現了。”
“末將領命!”
“張陽領命!”
兩人都是跟隨李嗣源多年的大將,對於李嗣源唯命是從,兩人各自帶領自己的廂部,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軍營,向東方遠去。
走出了數裏之遙,有山林遮掩,才繞道向南,直奔西門去了。
“印陽!”李嗣源等兩人走後,看了城頭的神武大炮一會,便回到了軍帳,用力的拍了一下桌案,怒道:“早知今日,我當初就應該殺了他!今日斬我兵馬將士,我定要讓你死無全屍,一門神武大炮,攔不住我李嗣源。”
印陽在房間裏,用鮮血打開了陰陽兩極盤,笑嗬嗬的看著李嗣源,低聲道:“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淚不流……”
噗!
印陽突然捂住了胸口,張口噴出了大口的鮮血,陰陽兩極盤頓時失去了光澤。
“咳咳……使用鮮血開啟印陽兩極盤,確實……咳咳……”印陽連忙理了一下氣脈,卻不敢再說話,緩緩吐納了片刻,才感覺血脈暢通,緩和了下來。
“呼,萬年參王怎麼還沒有消息?”印陽努力站起身來,卻感覺全身虛弱,片刻便有些不支。“花風,馬上把花風給我找來!”
“是,軍師!”門外守兵聽見印陽急切的語氣,連忙跑去找來了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