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我看見這些時,回了幾字:“杜慧在你邊上罷。”
杜烷便不再給我發微信了,他還真以為我華青是個大蠢貨,杜慧正在邊上而後大打感情牌令我心意轉圜,怎麼,要我回去,他繼續左擁右抱?
不到片刻杜烷發簡訊過來,說離婚可以,但我必須分文不取,光禿禿離開孫家。
嗬嗬,什麼感情,轉來轉去都是笑話。我答允了。
我原本是想讓杜烷淨身出戶,可結局卻換作是我被掃門而出。
我沒有跟他計較,因為實在太累,此刻,我隻求快快解脫,好喘口氣。
話說回來,倘若我把錢財看得那麼重,當初也不會嫁給杜烷。
一段婚姻,白費了我的青春,敗壞了我的情愛。
關機,我原本想好生的睡片刻,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說心裏不煎熬是假的,任何一名女人,麵對此種狀況,都隻有傷的更深,沒有最深。
如果不算我日後對杜烷的那些打擊報複,我跟這個男人從此便再無一點關係了。
與此同時,跟另一個男人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
兩個月後,某七星級套房,在被權馭野壓榨過不知幾回後,他下床,揀起地上的衣裳不慌不忙的穿起。
那張讓數不清女人失魂落魄的俊臉,仍舊神采灼灼,同時也無時不在透著迫人的氣宇。
方才還滿屋的曖昧,猝然變得冷清起。
男人的視線始終沒有再掃過床上的我,就如此決絕淡漠地離開了。
我一人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夜那場景,全身躁熱。
我預備了足足兩個月,穿上魅色女招待的製服走進了VIP包間,然後不怕死的把酒撒在了權馭野襯衣上。
我還記得,彼時的包房靜默得可怕,我靈魂深處懼怕到極致。
正在所有人都覺得我死定了時,權馭野陰沉著臉,捉住我掌腕,徑直把我拖出VIP包間。
沒錯,是拖,且無人敢向前勸阻。
我被權馭野帶到了魅色的一間房。
“脫了。”
這是權馭野進屋對我講得第一句,戾氣十足,目光帶著幾絲的不耐。
“什麼?”
“我命令你脫了。”
我原就是拿定主意接近權馭野,變成他的女人,可當這所有發生的這麼猝然時,我整個人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
老天並沒給我機會懊悔,製服被權馭野凶殘的脫掉,接下來就是不可描述的景象。
回想起來,我靈魂深處複雜到了極致,我不是沒經曆過人事的少女,可當跟權馭野發生那種事時,我才覺悟到,跟杜烷的那些,僅僅是生理須要。
而跟權馭野卻不是,那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境界,身與心都得到極大滿足。
兩月前,我從未料想過我會在其它男人身下承歡,且還會拿來跟杜烷比較。
我不曉得我跟權馭野究竟算何種關係,始於床頭,止於床尾?
他絕不留下來過夜,乃至不會跟我多言一句,上完就走。
我急於打擊報複杜烷,可如今這種地下黨關係,卻讓我距離初衷漸行漸遠。
最終我還是壓製不住,在又一次旖旎後,權馭野穿衣裳預備離開,我起床,從後邊抱住他,“留下來陪我,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