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就是一個孤兒,獨自生活著。
在八歲之前一直都是以撿食垃圾為生,直到八歲那年,一個高大陌生人出現在了我眼前。
“想吃飽嗎?”那個陌生人問道。
我點了點頭,於是被他帶進了新加坡的特務機構——中情局。
和我一起被帶去中情局的同齡人很多,而我和另外99個孩子被關在一個大屋子裏,屋子裏很昏暗,看不太清裏麵的情況,但還是看得到我們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柄亮閃閃的匕首。
中情局給我的第一個任務便是——活下去。
任務的規則很簡單,100人,3天時間,若是三天後屋子裏還有第二個活著的人,我們就將全部被滅除。
幾個年紀稍大些的孩子,聽到任務,迅速廝殺起來,我那時候膽子很小,獨自躲在了一個角落當中。
旁人見我身材瘦小,而且早已哭得泣不成聲,也沒把我放在心上,專心殺害著與自己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人。
我恐血,見到滿地的鮮血,我驚恐萬分,嘶叫聲似是能把這房間都衝破一般,隻是這聲嘶叫,仍蓋不住整個房間裏臨死之人的慘叫。
一個孩子脖子上被抹了一刀,鮮血濺在了我的臉上,我整個臉變作了紅色。
這一刻,我覺醒了,不是身體上的覺醒,而是心靈上的。
此時,房中人已然死得七七八八,隻十餘個人還在場,個個身上的血漬,整個將人給染成了紅色,見到這血,我竟然興奮了起來。
我狂笑一聲,竟就完全失去了理性,手中的匕首那是見到活人便刺去,非得把骨上的每片肉都削下方才停手。
未過多久,中情局的黃局長拍著手,走進了門。
幾個特工將我手中的匕首奪過,並把我壓倒在了地上。
“從現在開始,你便是禿鷲,是我中情局的秘密特工。”黃局長說道。
我腦中一片空白,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和我同期從房子裏走出來的還有3人,我們被關在中情局中進行各種訓練。
我們都訓練得萬分刻苦,因為每半年都將進行一次考核,成績最差的,就地槍決。沒有人想死,不是嗎?
一年半後,我通過了最後的考核,隻是那三人已經慘死槍下,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我成了中情局正式的特工——禿鷲。
那年我18歲,時值二戰,為了抵抗日軍,新加坡派出了數以百計的特工前往日本,每個人都有了個假名字,我叫做百目鬼龍一郎。每個人負責收集的情報都不同,而我被分配的任務是,潛入長崎化學研究所,竊取他們的科研情報。
原本我的工作一直很順利,直到那天,天上一聲巨響傳來,我知道那是原爆的聲響。
我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但當我睜開眼時,長崎竟還在,隻是長崎之外,是一片白茫茫的沙海。
不久後,幾個士兵剛好抓到了個原住民,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原住民身高185公分左右,一身粗肉不知比我們強壯多少倍,隻是膽子比較小。
那原住民見到幾個麵色凶惡的日本兵,早就驚嚇過度,慌慌張張的答道:“這是灰原,隻有一片沙漠。我們祖先也是現世來的!不要殺我啊!”
一個士兵掏出槍來,對著那原住民的腦殼連番扣動扳機,卻是半點效用都沒有,原住民似是完全不知槍是何物,倒還表現得有幾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