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太監又拐了好幾個彎,在我與崔平西徹底暈頭轉向之前,終於到了長老的議事堂。
“卻不知道那幾個老家夥平日裏隻記得這麼些路,是否還能記得其他的事情!”崔平西憤恨道。
小太監聽崔平西這麼說也不敢做聲,隻是將門打開,便匆匆離去。
議事堂中一股酒氣撲鼻,走進看去,一群為老不尊之輩,毫不知兵臨城下,隻知飲酒作樂,幾個身材曼妙的女郎也在台上大跳豔舞。。
“你是誰?”一兵士拔尖問道。
崔平西沒理會那兵士,看著我說道:“你覺得殺不殺?”
我搖搖頭,但是意思是你看著辦,和我無關。
若不是有這樣一群人,把大批精銳的不對都關起來當了擺設使,城外的戰事也不至於如此吃緊。
崔平西一聲大喝,飛身跳到台山,一掌推開那豔舞女郎,說道:“聽著!日軍不日便會兵臨城下,我們無力抵抗必須棄城逃往耶穌複活城!”
一看似莊嚴的長須老者站起身,厲聲喝道:“胡鬧!你是何官職敢在此放肆!”
台下眾老者十有七八是醉得差不多了,剩下那十之二三還在不斷重複著幹杯和飲盡杯中酒的動作,全然沒把崔平西看在眼裏,那答應崔平西一句的長須老者相比起還算是十分客氣的了。
“啊!”一聲慘叫,眾人似是酒醒了半分。
崔平西怎受得了這般氣,隻見頭發稍黑些的老頭,硬生生的被他給提到了半空,眼神中的恐懼令看到的人都覺得膽寒。
眾老酒醒,臉色憤怒模樣,指點著台上的崔平西,口舌不斷。
崔平西懶得和他們講道理,他明白有些人和他們講道理是說不通的,非得要了他們的小命才能太平。
“白木,借你刀子用用。”崔平西說道。
我將手中殘劍扔給了崔平西,崔平西拔出刀刃,在那老人的臉上輕輕的刮來刮去,卻見這個時候眾人才明白過來崔平西的危險,紛紛駭然。
一膽大些的老頭喝道:“你要幹什麼?”
崔平西並不搭理,那老頭本還想開口,可已然完全不能說出半個字。
崔平西斷劍華麗一戳,在那黑發老者肚子上戳出了個小洞,黑發老者驚恐聲不斷,隻見崔平西將手指伸入那腹中孔洞,輕輕的,漸漸的把那腹中長卷之物抽出幾公分。
那長卷之物似嬰兒般顏色,煞是好看,因為崔平西並未割斷,此時自是還會蠕動。
崔平西將那長卷之物一點點的從腹中揪了出來,整齊的在地上擺放著,那黑發老者早已沒了聲音,座上的老者也都已然嚇得逃都不會逃。
“總聽說小肚雞腸,小肚雞腸,未想到像你們這班人那長卷之物竟也有十幾尺長,實在是始料未及啊!”說罷崔平西大笑了起來。
此時屋內看守之人也是嚇得不敢作聲,不知是何原因,在這屋內的守衛反而是最薄弱的,幾個看守心不在焉,遇上事情更是驚恐萬分,除了嚇唬幾個官員,對於我和崔平西自是沒有半點作用。
一老者似是想說話,猶豫了幾下,剛站起身,隻見崔平西也知道他想幹什麼,沒等到他開口,手中刀刃斬斷了那黑發老者被扯出的長卷之物,隻見不黑不紅的各色惡心之物流滿了一地,眾人紛紛吐了出來。
崔平西倒是不以為然,笑道:“你們撤不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