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香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滿臉懷疑。
我解釋道:“我比你會說服人,因此讓我去說服他們吧。”
美香雖是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她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議會上眾人的對手,帶上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壞處。
此處的政.治.家均是紙上談兵之人,真刀真槍的誰也沒見過,我的名字他們每天都會從嘴裏說出幾百次我的名字,但我長得什麼樣子,卻是誰也沒見過。
也正因為如此,美香也就這麼放心將我帶去議會,畢竟確實沒什麼風險。
美香不對毀了個宅邸覺得心疼,隻是見著下人均是被黑影殺了個精光痛哭流涕,在灰原的人早已變得冷血,人命也早已不是什麼重要物件,美香能有這分善良倒是甚是少見,更何況她還是受到軍國主義洗腦的人?
仆人死的早是屍骨都沒剩下半分,隻化作了一灘血水,美香想靠近,可我擔心其有毒,索性也就一把暗火將那灘血水也燒了幹淨。
至於宅邸,織田家作為大戶,自然不止一處,東西在原先的屋子裏早被燒毀,我們自然也不用搬家,到了新的屋子,雖是精致,但也比不得原有的大氣。
因為大熊都已經知道了我和美香的事情,也並未反對,我和美香也就理所當然的住在了同一間房裏,房中還沒有下人,因此整個房子是空蕩蕩的,令人心裏也覺得空蕩蕩的,美香自然也免不了讓我來填補那份空蕩蕩。
次日,我和美香起了個大早,美香多半是想著要將那群老頑固給說服,可不是什麼容易事情,眉頭緊鎖,不過即使如此,倒也煞是好看。
大熊搬了新屋子有些睡不習慣,直到淩晨才睡下,因此此時還在打著酣,我們也不想攪擾他的清夢,便自行離開。
美香搬家後也未通知任何人,因此路上自然也無人護送,隻我和她二人走在了街道上。
行人皆是知道美香的名,但具體是長得什麼模樣卻是無人知道,隻是覺得美香長得漂亮而多看了幾眼,這倒是令美香也覺得幾分得意。
“百目鬼君,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能說服那群老頑固?”美香問道。
我不想說出來嚇著身旁這位美女,也就隻是笑了笑,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美香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挺佩服你的,我若不是有個政.治.家的父親將位子傳給了我,我是怎麼也當不到領導,哪裏像你一樣完全是靠自己的打拚,不過就算是我當了領導,還是權利被架空,還不如不當呢。”
“不要妄自菲薄,我認為你很有天分。”我這麼說道。
美香一驚,問道:“什麼天分呢?”
我笑著說道:“當領導夫人的天分!”
美香未想到我會在此時開玩笑,倒是也有幾分不悅,隻是看著已走到議會,也就不再與我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徑直走了進去。
美香被架空的事情,倒是不假,幾個門口的守衛有氣無力的向我們行了個軍禮,美香早已見怪不怪,也懶得說上半句。
議會是從現世帶來的,自然是裝飾得豪華無比,走進其中似是走進了宮殿,各色古玩擺放其中,每樣都是價值連城。
找到會議廳,其中早已坐滿了人,足有百餘,他們互相寒暄著,唯獨美香沒有半個人搭理,而我自然是沒有位子的,隻能站在美香的身旁。
門被關上,一個看似50出頭大腹便便的禿頭站在台上,說道:“議會現在開始!”
眾胖子紛紛上前發言,看得出眾人皆是早有準備,稿件字數都足有萬字以上,是指這上萬字的稿件卻偏偏讓人聽得暈頭轉向,絲毫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美香小聲對我說道:“他便是反對我的議員的頭子宮本元次郎,若是能將他說服,那這一切便是好辦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便仔細聽了起來。
宮本說道:“我認為日本和戰爭關係密切,不可分割,缺一不可,日本對戰爭有指導作用,戰爭對日本又有獨立的反作用,在大日本天皇陛下的通知下,戰爭進行的好壞決定了日本發展的好壞,而日本發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