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很通融,了解情況後,對牧野說既然你是這種情況,那麼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了,要是你會後還想來打工,隨時歡迎。
牧野長得挺拔,形象不錯,能為這老板招攬些生意,他工作又賣力,墨西哥老板自然對他滿意。
這家墨西哥餐館麵積不是很大,坐席以四人桌為主,菜式走的是拉丁美洲風情,賣些格林戈、雞肉卷、芝士塔可、烤雞排、濃湯之類的墨西哥式特色菜,也賣些意大利麵、巴西烤肉什麼的。
牆上掛著墨西哥的綠白紅三色國旗,國旗的正中是一隻叼著蛇的雄鷹立在仙人掌上,還掛著一幅墨西哥某景點的風景畫,這裏的環境不算高雅,但是挺親切。
生意好得很,客人多,夠牧野忙活的了。
室內不熱,他穿梭在坐席間的過道裏上菜,忙得都流汗了。
就在他給其中一桌客人上菜的時候,一個客人用英語喊他,聲音悅耳動聽,讓牧野頗感意外:
“牧,你不是牧嗎?”
喊他的客人是個拉丁美女,眉目如畫,清麗可人。
牧野一看,這美女他認識,是吉賽爾。
吉賽爾此時穿著牛仔褲和高跟鞋,上身穿著惹火的露臍裝,性感的水蛇腰愈發養眼,她正和一個女伴對坐著。
兩個拉丁美女年紀雖小,發育卻好,身段窈窕,都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英挺的牧野。
“要點什麼?”牧野說話的態度不溫不火,留意到吉賽爾的女伴和之前見過的那個有所不同,回憶起那天晚上的“逆推”和“暴力”事件,不由得多了幾分提防。
“亞洲的帥哥別有一番味道,是不是?”吉賽爾用家鄉話(帶有墨西哥口音的西班牙語)對女伴說,爽朗地笑著。
那女伴點頭稱是,和吉賽爾笑成一團。
“尊敬的客人,請點菜。”牧野很紳士地躬身說,語氣雖然恭敬,卻顯然非常不耐煩,“其他桌的客人還在等著。”
吉賽爾也不在意,嗬嗬道:“帥哥,你還記得我嗎?”
“吉賽爾,我記得你的名字。”牧野說,依然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
吉賽爾嫣然一笑,拿過菜單,看了看,說:“作為你記得我名字的獎勵,我要點一個雞肉卷。”
頓了頓,又說:“還有這個公主濃湯。”
又問女伴:“你要點什麼?”
“由你來決定。”女伴說。
“來兩份好了,謝謝。”吉賽爾說,遞上美金,又向牧野拋了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不用找錢,算是小費。”
“如你所願。”牧野說罷離去,頭也不回,他不太想和吉賽爾有太多的來往。
“很酷的男人啊。”吉賽爾的女伴說。
“是啊,是啊,所以有味道。”吉賽爾嗬嗬笑道,“你別跟我搶哦,他可是我的。”
女伴臉色微變道:“那是自然,我知道的。”想起那個被吉賽爾趕出洛杉磯的女伴,不覺有些發顫。
今天的客人多,老板一高興,把營業的時間往後延長了些,當牧野下班回家的時候,已經挺晚了。
勞累了一天,牧野很是疲倦,當他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離住處還有兩百米左右的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子時,碰上了麻煩。
四個持刀的黑人從前後閃出,把他包圍在中間。
為首的黑人惡狠狠說:“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
若是在平時,牧野果斷就和這幫搶錢的惡賊動手了,他才不怕這種持刀搶劫的家夥。
這些家夥色厲內荏,隻要打倒其中一個,其他就會作鳥獸散。
但是今天不同,他又累又困,腳上還有傷,明天要參加青訓營,實在不方便與人動手。
牧野把心一橫,將剛才在墨西哥餐館賺的辛苦錢拿了出來,遞給為首的那個黑人,想給錢了事算了。
“就這麼點錢,你小子找死啊!”
那個為首的黑人見錢少,十分不滿意,喝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