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老實？”韓悅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小厘吐著鮮紅色的小信子，說道：“人家剛剛看到小哥哥你的魂了，你拿著板磚要打那個壞人，但是被他的殺氣給震退了，是不是？”
聞言，韓悅神色微微一斂，到底還是被她發現了？不過，當時他是靈魂狀態，小厘可以看得到魂魄？
大概是知道韓悅在想什麼，小厘笑著說道：“小哥哥，你可別忘了，小厘是蛇呢，屬於十二生肖之列，而十二生肖都是天生通靈的，可以看見靈體的，所以你靈魂出竅可瞞不過人家呢。”
十二生肖，天生通靈，這個說法韓悅曾經似乎也聽老人們說過。像狗，它就天生可以看見不幹淨的東西；還有牛、雞，牛的眼淚還傳說可以用來開啟陰陽眼。天生通靈其實也不限於十二生肖，十二生肖之外，也還有其他很多動物也通靈。譬如貓之類的。
“我沒有瞞你啊。”韓悅聳聳肩，擺出一臉的坦然。
小厘遊行了幾步，來到他的麵前，說道：“好說沒瞞人家，可是瞞得人家好苦，之前人家還說小哥哥你如果不懂修煉，就可惜了，哪知道小哥哥你早就懂得此道了。看來這個寶物在你身上，的確是可以發揮出最大功效的。假以時日，可能小哥哥也能修成神仙中人哩。”
“神仙嗎？嗬嗬，那也太遙遠了。”韓悅可從來沒想過那麼多。
“才不遙遠呢，小厘修煉兩百年才有如今的境界，你們人類起步慢，但如果進入此道，後續的發展速度要比我們要快的。所以，也許你比小厘得道的速度還快呢。”小厘一臉羨慕地說，雖然她是蛇臉，但是那眯著眼睛的樣子，明顯是羨慕無比。
“放心吧你，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就算我得道，也會捎帶上你的。”韓悅苦笑著說。
“小哥哥，這可是你說的啊，說話要算話，我們拉鉤！”小厘眼睛一亮，然後伸出尾巴來，要跟韓悅拉鉤。
明明是一個活了兩百年的妖精，卻口口聲聲喊韓悅小哥哥，而且所表現出來的性情也完全宛如一個妙齡少女。這讓韓悅也非常無語，隻得伸出小拇指跟她拉了拉鉤。
拉完鉤，小厘這才滿足地遊到一邊，笑吟吟一般地看著韓悅。
韓悅擦洗了幾下，忽然說到：“之前那麼多毒蛇，都是你喊來的嗎？”
“是啊，人家可是修煉兩百多年了，一聲令下，方圓十裏無論有多少蛇，有什麼品種的蛇，它們都得聽人家的號令。怎麼樣，厲害吧？”小厘傲然地說道。
“那你能不能再喊點毒蛇過來，幫忙把我家裏的汽油清理一下？”韓悅跟她既然熟悉了，那也不用客氣了。反正小厘是有求與他，而且小厘有兩百多年的修為，這點小事應該難不住她。
“小哥哥你好壞嘛，汽油什麼的，我們蛇類很不喜歡的，而且讓它們給你清理家裏，隻會亂七八糟的。與其找他們，小哥哥你為什麼不讓一些孤魂野鬼來幫忙呢？”小厘忽然說道。
“讓孤魂野鬼來幫忙？”
“是啊，一些流落到外麵的孤魂野鬼，其實都很可憐的，它們沒有投胎的資格。但隻要小哥哥你一句話，他們巴不得來給你做牛做馬呢，隻要你答應送他們去往生，一定沒人會拒絕的。”小厘說道。
“我哪有那個本事。”韓悅聳聳肩，“送人去往生極樂，那是和尚道士幹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