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女子咬著牙一臉哀傷嗬道,然後帶著決絕的神情一劍朝著白天權刺去。
白天權蒙了,一臉茫然地看著前方的女子,自己剛剛救了她為什麼還罵自己?而且看她的神情好像是認識自己,難道自己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嗎,但是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
白天權努力地回想著,越看女子越覺有些熟悉,對了,這個女子的身材跟出現在自己夢中的一個女子很像,白天權突然想起前幾天跟東方紫雪流落在孤島上時所做的一個夢,夢中的那名女子的樣貌雖然跟眼前的女子有些不同,但是身材卻是一樣的,難道是自己在夢中險些侮辱了她,然後她就跑到現實中來報複自己?
白天權微微側身躲過女子憤怒的一劍,然後一臉無辜地看向女子:“美女,我想我們應該不認識吧?”
“你!”聽到白天權的話女子嬌軀一震,然後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白天權。
“你……說什……麼?”說完這句話女子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喂,你怎麼了?”白天權上前抱住女子,入手一片溫熱,女子背後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濕顯然已經失血過多了,白天權在女子的傷口邊上點了幾下止住了血,然後抱起她迅速離開了。
白天權將女子抱回了茶樓,讓白天權有些無語的是現在茶樓中住滿了一片傷者,而本來身為少主的自己卻淪為了看護傷者醫生。
將女子的傷口包紮好,白天權看了看女子有些醜陋的臉,白天權記得夢中的女子是帶著麵膜的,難道她也是嗎,看了看女子耳朵後麵的,果然,這個女子也是帶著麵膜的,要不要揭開來看看?白天權一時間天人交戰,他很想知道這個女子是不是在他夢中出現的那個。
將手伸到女子的耳朵後麵,已經觸摸到了麵膜的邊緣,隻要輕輕揭開就能夠看清女子真實的麵貌,但是白天權卻怎麼也提不起那個勇氣,女子用麵膜將自己的臉遮起來想必對於自己的樣貌十分地重視吧,如果自己沒經過她的同意揭開不知道會不會觸犯了她的什麼禁忌。
“嗯!”或許是自己的手觸摸到了女子耳朵的敏感部位,女子輕輕嚶嚀了一下。
白天權的手快速縮了回來,聽到女子的嚶嚀白天權不知為什麼心裏生出一股邪火來,不知是不是受夢境的影響,此時白天權很想要狠狠地占有眼前的女子。
就在白天權發呆之際女子緩緩睜開了眼睛,當看到一臉呆滯的白天權時,女子先是一愣,既而雙眼噴出怒火,憤然地盯著白天權冷冷道:“這裏是哪?”
“這是我的茶樓,你在這裏放心地養傷吧。”白天權回過神來輕聲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白天權問道。
聽到白天權的話女子嬌軀一震,雙眼再次流出了淚水,一臉悽然道:“白天權,你到底想要玩弄我到什麼時候?”
白天權眉頭一皺,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曾有過一段時間的失憶,我們可能是在我失憶期間認識的吧,能告訴我我們之間的事嗎?”
女子一臉悲哀,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拍掉白天權伸出去扶她的手,說道:“失憶嗎,沒想到我在你心裏麵僅僅隻是一個可以隨意拋棄的記憶罷了,嗬嗬。”
女子腳步踉蹌地走到門口,白天權剛想要上前,女子回身便吼道:“不要過來。”
“白天權,我恨你!”女子充滿複雜的雙眼看了白天權一眼,然後決然地轉過身悲然離去。
白天權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怎麼的看到女子如此哀傷的神情心裏莫名一痛,想要追上去,但是追上去又怎樣呢,自己連她叫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白天權坐到床上雙手抓著腦袋努力地回想著失憶的事,但是那段記憶卻仿佛被抺去了一般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自己失憶的時間隻有短短的一個星期,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小雪從門外走進來,對白天權說道:“少爺,那位姐姐怎麼了,她的傷還沒好怎麼就走了?”
白天權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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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七天過去了,距離聖戰僅剩十天時間,一股沉悶壓抑的感覺籠罩整個東海市,就連普通人也隱隱生出一股無名的煩躁不安的情緒,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彌漫在整個東方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