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一座全華夏防備最為森嚴的軍區大院門前,隨著一聲充滿了力量感的轟鳴戛然而止,一輛能夠令所有愛車族瘋狂的跑車——布加迪威龍如同一頭猛獸一般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走出了一個年輕男子,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男子帶著淡淡和笑意徑直走向這座防備最森嚴的軍區大院的門口,然而詭異的是守衛在門口的崗衛隻是淡淡一撇男子就別過頭去了,連問都沒問,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比之大院裏麵的子女還隨便。
男子剛剛走進門口就有一名穿著警衛員服裝的中年人迎了上來。
“楊天少爺,您來了,老首長已經在裏麵等候您多時了。”警衛員恭敬道,能夠讓被稱之為老首長的人等候多時,這是多大的麵子。
楊天看著警衛員,然後輕輕一笑:“趙叔,麻煩您帶路吧。”
聽到楊天叫他趙叔,這名趙鐵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似乎有些詫異楊天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看著趙鐵柱詫異的表情,楊天將嘴巴湊到趙鐵柱的耳邊小聲說道:“放心吧趙叔,我是不會告訴別人您昨晚練功時,憋氣憋得太猛憋出了一坨屎的。”
聽到這句話趙鐵柱臉色一紅,一臉囧態地看向楊天,在楊天深邃帶著一絲邪魅的眼神下,趙鐵柱感覺到此時正渾身赤裸著站在楊天眼前,從裏到外都被他給看透了似的。
“這是一個可怕的人,怪不得老首長對他也這麼客氣。”趙鐵柱心裏冒出了這個想法。
將楊天帶到一間古樸、簡單的房子前,趙鐵柱就跳也似地離開了,站在楊天眼前他感覺到自己正在裸奔,他可沒有這種嗜好。
推開簡易的房門,楊天走進了這間全華夏門檻最高的房間,房間內,一名年近百歲,頭發稀疏花白的老人正躺在一張竹搖椅上一臉愜意地眯著眼,哼著《東方紅》的韻子。
察覺到楊天走進來,老人緩緩睜開了眼睛,輕輕地側過頭看向楊天,一臉笑意道:“小天你來了,快坐。”老人指了指旁邊的椅子一臉溫和,如同老人此時的表情讓別人看到一定會驚掉大牙,以脾氣火爆著稱的老人什麼時候會這麼溫和了?
楊天也不嬌作,直接在老人旁邊坐下。
老人眯著眼睛一直看著楊天,嘴角中的笑意越來越盛,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老人真是越看越滿意。
“咳咳,老爺子,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楊天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小天啊,知道老頭子我叫你來是為了什麼嗎?”老人笑道。
楊天輕輕一笑,嘴角裏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深意:“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能夠瞞得住我嗎?”張狂而又帶著自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當中。
“嗬嗬,一個人所做的事能夠瞞得住別人,甚至瞞得住自己,但是決瞞不住天,瞞不住地,而你就是天,我們華夏的天!”老人眼裏閃出一道精光,一股驚人的威勢從老人身上發出,很難讓人相信一個年近百歲的老人能夠發出這股威勢,這是長年身處高位所聚集起來的,來自於精神層麵的威勢。
“老爺子,你要給我的東西呢?”楊天問道。
老人指了指前麵的桌子,那裏躺著一本藍色小本本。
楊天拿起一看,裏麵貼著自己的照片,寫著:楊天,燕京軍區少將軍銜、龍組編外成員、國安九處副處長!
隨便一個職務都能夠嚇死人,而且這三個職務竟然同時出現在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這是華夏建國以來從未出現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