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年頭走在路上目光無意掃到女人的胸脯也是錯?如果這是錯的話,那麼全世界的大好男兒都得被閹割了。
那女孩看我不說話,卻是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她把左腿一提,踩在凳子上,然後一手叉腰一手指我吼道:“娘希皮的,你這小子那是什麼眼神!信不信老娘一拳打爆你醜陋的門牙!”
我靠,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且我門牙哪裏醜陋了?這女孩一開始的時候文靜的玩著自己的手機,沒想到現在卻像個母老虎一樣!
“我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嗎?”重新變回可以擁抱陽光的普通人之後,我發現我的性格好似也有點回退的趨勢。以前的我是很弱勢的,和魔鬼交易之後我才變得猙獰。
那女孩聽完我的話卻是更加憤怒,然後一把將我吃的那份炒粉蓋在了我臉上!這算什麼?做過春夢,也做過鬼夢,甚至做過發財夢,卻沒做過被炒粉蓋臉的夢!我心中的火氣也騰的冒起,拿起那女孩還沒吃的炒粉便往她的臉上蓋去!
而當那女孩身上掛滿炒粉的時候,我才暗呼糟糕,我這純屬屌絲行為,毫無個人魅力可言。
我想這下完蛋了,沒準這母老虎會拿凳子砸我的腦袋,如果我的腦袋被砸,這個夢沒準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我還沒有享受夠那溫暖的日光,也還沒有在這裏找到我的小雪。不行,怎麼能因為這莫名其妙的事情而結束這個夢!
於是,我拔腿就跑,不管身後的揶揄聲以及那母老虎狂暴的嘯吼。
在夜色裏,我借助著人群七拐八拐,確定母老虎沒有追過來之後,我心中暗鬆一口氣。我找到公廁簡單的清洗了一番,而後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匆匆趕回了“夜半”。
這個時候,酒吧裏的人已經多了起來,而原本的古典抒情樂也換成了一首比較急促的英文歌曲。我沒有來過這種場合,所以很不適應這種酒吧常放的樂曲。那種快速而略帶刺耳的聲音,需要身體和心靈的律動才能喚醒那沉睡在身體裏麵的糜爛惡魔。
在我進來的時候,項晨便遠遠的朝我打招呼。我衝項晨點了點頭,而後便來到二樓紅姐的辦公室。紅姐微笑的看著我,好像從我見到她開始,她便一直在微笑。我不知道那是職業式的微笑,還是這個知性而成熟的女人天生就愛笑。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因為你和我所見過的其他人不同。”紅姐說道。
我心中訝異,我和她所見過的人不同?現在的我可不再是什麼與魔鬼交易隻能在黑暗裏行走的罪徒,而是一個可以在陽光下奔跑出汗的凡人,我能與他人有什麼大的不同嗎?
“我哪裏與其他人不同?”我好奇的問道。
紅姐走到我麵前,眯著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我,說道:“感覺你哪裏都與其他人不同,你是不是有很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