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那人說你李家拿了那九元解兵甲,程家家中又無產業,親朋好友在程恒遠父輩時便以對其離散失心,兒子程鵬沒有修習任何功法,妻子寧芊芊隻有一手換命神通,寡母孤兒加上一座破屋,行蹤都無所遁藏被人任意窺視之下,何藏九元解兵甲?”
李玄道聞及此處,雙目圓瞪怒指男子:“所以你們就都懷疑我李家藏了那件九元解兵甲?”
“不不不……”男子搖頭:“別人懷疑是別人懷疑,我家主子可不懷疑你們李家藏有九元解兵甲,畢竟那可是傳說中的心武神器,自程恒遠父輩程久遠程家大劫那代,程家都未曾見這心武神器出世逞威,我家主人最愛說的一句話便是,無用之物不管吹得如何天花亂墜都隻是無用之物而已,所以我家主人應該從未關心過這什麼九元解兵甲的存在性。”
“你……”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我也對這次行動有所疑問,但是我家主人最後隻說了這樣一句話便不再做任何解釋……”
“既然現在天下人都相信這九元解兵甲在玄王手中,那麼我們就隻能找玄王‘借’這寶甲,真正有無並無所謂,我隻需天下人相信我拿了那九元解兵甲便行。”
說到這裏,李玄道福至心靈突然想到了什麼:“你……你……你家……主人……姓什麼……”
紅影突兀閃至已經隻能強自站定的李玄道身邊,手起刀落,一顆圓滾滾的事物就這樣在地上打起了滾來:“玄王一定已經猜到了才對。”
海源城中,玄王府內,腥風血雨並沒有因為李玄道的死亡而真正落幕。
……
“那個……我說這位小姐……在下這裏隻賣燒烤和燒雞,您要的魚翅和那些什麼羹湯,小人這裏是真的沒有!”程鵬苦澀著臉,希望對方能夠聽懂自己的好言相勸。
華服華裝的女子手中一把紋有金鳳的團扇半遮住臉孔讓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其實程鵬也並不需要看出她的喜怒哀樂,從對方那鄙夷的眼神中已經能知道很多東西了。
“這什麼鬼地方?竟然連最基本的蓮子燕窩耳羹都沒有,白瀧,這裏能有好吃的東西?”因為趙薰兒將人都趕走的原因,那些自知武力不足之輩也不敢再多做糾纏,趙薰兒的烈性子可是華玉樓出了名的,再加上知道了對方不是去和什麼男人幽會,大家一起離開,誰也不會墮了多少顏麵。
而且知道了白瀧也在船上,那些自視甚高的家夥說不得要重新計量一番自己手頭的餘裕了。
你大爺!愛吃吃,不吃滾!
這是程鵬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要不是自覺武力值嚴重不足,程鵬真得恨不得將手中通紅的火鉗一把甩在那個女人的臉上。當然,想法歸想法,程鵬最終還是保持著微笑,沒有將絲毫怒色表現在臉上。
“對不起了小姐,這還真是不好意思,您看小人就這麼一個小推車在這,上下一個烤爐一個烘爐,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地方裝羹湯了,不然小人自然也想多多發展一些其他業務才是。”
“業務?哈哈哈,店家你這詞倒是用得有趣。”青年打扮的白瀧笑道,程鵬將手中的火鉗插入土中,將碟子中香噴噴的燒雞放平,幾剪子下便將其完全碎開:“少……不對,應該是小姐過獎了!”
“還有,這是您點的燒烤!”程鵬轉身將燒烤架上的東西拿下,簽子不取就那樣用碟碗盛著端上了桌,一時間飄香四溢,程鵬甚至聽聞到趙薰兒的團扇後傳出了一道咽口水的聲音。
一壺香甜的熱果酒,一些燒烤吃食,酒香、焦香混在一起,使得程鵬這個風雨棚內滿是香味,若是外麵沒有下雨,這等香氣飄遠,自然會吸引相當一部分客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