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我徘徊在一片又一片的黑暗洪流中,不知所終,我終究害怕失去。
——鍾珂
時間:下午兩點
地點:格萊咖啡館
人物:未知
靠近窗邊的位置上,落座著一位紅色短發女子。咖啡館內稀稀疏疏的人很少,卻無一不被她吸引。紅發女子貌似在等人,因為她不斷的抬起手腕,看著表上的時間。卻不想她的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迷人。她的一個眼神,都是她作為蠱惑的標誌。
前來搭訕的男子,無一不認為自己長得還算帥氣。卻不曾想,美人開口,聲音是如此的冰寒徹骨:“走開,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瞳孔中放射出的冷寒不禁讓人打了個寒顫。
生的這麼美,自是童霜雪。她很不喜歡出沒在人群中,這種被所有人注視目光讓她很不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所有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包括人。這種道理童霜雪不是不懂,可就是該死的討厭。
門口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皮鞋輕踏在咖啡館的地板上,這聲音被地板下的空落放大。童霜雪端起咖啡杯輕抿一口,並未在意。來人果斷的坐在她對麵,一臉的似笑不笑。
童霜雪放下咖啡杯,看著來人,一臉嘲笑:“嗬!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肖公子。”肖兟抬起修長的手,遮住嘴唇,輕笑:“沒想到童小姐還記得吾,吾深感榮幸。”童霜雪笑的舒離:“不敢當,當年騰德大學誰人不知肖公子的大名,連我都敬重三分。”言下之意,請肖兟識趣點自己離開。
可不知肖兟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繼續接著她的話說:“沒想到童小姐竟然也對我有興趣,不如我們在一起好了,正好我對你也有點意思。”童霜雪聽他的話很是頭疼:“不好意思,我對你沒有一點男女之間的意思,失陪了。”說完拿起一邊的公文包,起身要離開。肖兟也是的不好糊弄的主,眼疾手快的抓住童霜雪的手腕,往自己的懷裏一帶。倆人的動靜使所有人的目光瞥向這邊。
童霜雪本能的肘部後擊,但硬生生的止住了,她不想在格萊引起騷動。不耐煩的道:“放手,不然後果自負。”肖兟的左臂禁錮著童霜雪,右手痞痞的摸著下巴,玩味的說:“我想知道我不放手的後果。”肖兟貼近童霜雪的耳邊,幽幽吐氣:“到底是什麼樣的。”
童霜雪笑的魅惑眾生:“那你真的是自找麻煩。”話未落,肖兟感覺腳上一陣劇痛,痛苦使他不得不放了童霜雪,得到了自由的童霜雪立即起身離開他:“怎麼樣,滋味很好受是不是?”看著肖兟狼狽的模樣,心裏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轉身快步離開了格萊。
身後的男子早已沒了剛才的狼狽模樣,童霜雪怎麼也想不到,他竟是裝出來的。肖兟笑的邪魅:“傲嬌的小野貓,我們還會再見麵的。”肖兟繼而離開了格萊。
格萊黑暗的角落,有人無息的記錄下了剛才的一幕。
這是童霜雪自從結束了大學生活,真正意義上的回到了這裏。對於騰德,童霜雪擁有著不一樣的戀家情懷。騰德在童霜雪的心中像家一樣的溫暖。可以說,很久沒有得到關愛的她,在騰德認識了很多朋友,得到了許多來自大家的真心嗬護與照顧。
但是現在,童霜雪卻不能感情用事,因為她所注意著,一件關乎這個世界的絕密行動,被停滯不前。如果查出來的不管是昔日的好友,還是單純的陌生人,她都會全力以赴,爭取讓這個世界重歸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