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莎知道現在宇宙中的有機體可能麵臨著比任何時候都巨大的威脅。
而她也知道,這種威脅對於她自己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溫妮莎從偏遠的農業星球住民一路成為蜂巢的女王,並不是發生在一天兩天也不是靠著其他什麼軟趴趴的東西而成功的。
溫妮莎並不是那種傳統的女性,也不是現在非常流行的軟妹類型。她比任何人都要強大,比任何人都要強悍。你不能單用性別去區分她與其他人之間的區別,畢竟性別隻是那些悲哀的人為自己的無能尋找的借口。
溫妮莎必須做到這麼強大。她從小就知道,如果不變的強大就無法生存下去。她的家庭就算是在最貧窮的邊境農業星球也是貧窮的那一個。父親和母親操勞一生,就隻為了能夠勉強活下去。溫妮莎從小就幫父親耕種那些貧瘠到連野草也不生長的土地。她知道她必須變得更強。
溫妮莎的家鄉位於人類殖民地的最邊緣。那是一顆超過常規重力1.5倍的農業星球。雖然說是農業星球,但實際上,那個星球幾乎什麼也長不出來。聯盟與私人企業對那種什麼也沒有的石頭疙瘩不聞不問,溫妮莎的家鄉就靠著慈善組織的接濟而勉強求生。
溫妮莎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家鄉的人都不想離開那個可悲的地方。父親說,是年輕時他們充滿熱枕不願放棄,而當他們意識到必須放棄的時候,他們已經被這地方的環境和時間,摧殘得無法挪動一步。
星球上的年輕人大多的出路都是參加聯盟的兵役計劃。說起來,溫妮莎的家鄉人很感謝這場戰爭。他們每天都祈禱戰爭不要結束,不然聯盟就不需要那麼多士兵,而他們的孩子也就沒有機會離開這個該死的地獄了。
溫妮莎也是那些年輕人當中的一員,隻不過,她對聯盟的兵役沒有任何興趣。她不喜歡聯盟,她恨那個地方。可以說,她恨這個世界吧。她懂得弱肉強食的道理,也懂得戰爭的殘酷。她知道人類與特瑞瑪帝國早晚會停戰,而她想要給家鄉的人帶去更多的希望。
家鄉沒有任何資源,甚至沒有任何價值。那麼該如何拯救這可無望的星球呢?溫妮莎知道‘價值’可能是這個世界唯一的法則,而如果,你想改變這個法則的話,就必須要成為製定法則的人。而那通過聯盟的兵役可能永遠也實現不了。
於是,溫妮莎選擇了另一條路。犯罪。
那在戰爭年代並不算什麼大事。聯盟根本無力估計邊緣星係的囂張罪犯。而溫妮莎在這之中看到了一條製霸之路。那些罪犯漫無王法,卻也是強大的軍事力量。他們之中有一些甚至能夠和正規軍抗衡。但鬆散與淩亂的秩序讓他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試想,如果他們能夠團結起來。如果他們能夠聽從同一個有智慧的人的引領,他們將會是多麼可怕的軍團。
“巨後。有一個自稱聯盟軍情局中尉的家夥想要見你。”
一個聲音將溫妮莎從回憶中叫醒,那是溫妮莎身邊的部下之一,他站在門口似乎剛剛和誰吵完架,一臉不高興的這麼通報著:“軍官證好像是真的。要我殺了他嗎?”
“他叫什麼名字?”本來溫妮莎是想說‘隨便你隻要別弄髒我的地毯’,但她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好像還真認識一個軍情局的家夥。
“叫班耐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