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的確如此(1 / 2)

五十二:

“最後一幅作品請評委賞析,這位同學說,這幅作品就是靈感爆發而來的,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隻希望他的技巧不會讓評委們失望,他也朝裏麵傾注了他所有的感情,是來自於他對生活的積累。”

終於站在台上說完了,她該說的所有就覺得自己的後背肯定已經濕透了,額頭上也沁出一層一層的冷汗。

她想,這一定是自己表現的最差的時候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站在台上,都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

可別人絕對不會那麼想,他們隻會在背後說:

你看這個人,一點實力都沒有,還敢站在台上,連口齒發音都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勇氣?讓她敢站在哪裏?

然後她就從主席台上麵,低著頭急匆匆的往下麵跑。

所幸沒有人看見她,也沒有人看見她眼角滲出來的淚花,她才覺得放鬆了一點,至少在軟弱的時候,沒有人嘲笑……

看見安佑辰遠遠的從那邊走過來,

這裏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他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能看到寧夏熙這樣失態的樣子,他覺得心裏很心疼,又不知道怎麼辦。

隻好伸出手來,有些粗魯的把還在向前跑著的寧夏熙給壓住,然後用自己的胸膛生生的把她的眼淚給阻止……

“跑什麼跑?出什麼事兒你倒是跟我說呀!”

這個時候,他也完全沒有想過他們之前他們之前還在吵架冷戰的狀態,隻想著這個時候她不要哭了才好。

抬頭看見攔住自己的是安佑辰,這委屈一下子就爆發了,完全沒有之前強忍住那般堅強。

可是她總覺得這話說出來丟人,咬著嘴唇,紅著眼眶,就是不說。

說什麼都不願意說出來,無論那邊的人,無論安佑辰是用怎麼樣循循善誘的方法,用什麼樣渴望的眼神把他望著,她就是不說。

“寧夏熙,瞧把你給厲害的,我問你話你還敢不回答了是吧?說什麼我們兩個也是多年的革命戰友啊,你倒是把我當什麼人啊,還真以為是阿貓阿狗,我都會去問,你到底要不要說。不說我可就走了。”

革命友誼,原來他們兩個的感情也隻能夠控製在革命友誼的範圍之內,誰也不願意去多走一步。

寧夏熙聽到這淚花已經慢慢的散了,其實隻要哭出來也就好了,總好過憋在心裏沒有人問,也就憋出病來。

“我不想說,你別再問了。”

這話都說出來了,安佑辰當然也不能再追問。

他扯住寧夏熙的手臂繞過去主席台的舞台就到了後台,那巨大的簾幕把他們兩個足足的遮擋起來,沒有人能夠看出來他們兩個的身影。

然後他們兩個站定,安佑辰舔了舔嘴唇,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寧夏熙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她搓搓衣角。兩個人都是,矛盾且緊張的狀態……

“你到底有什麼話要問就問。”

最後還是女孩子忍不住,非要逼問兩句才說的出口是吧?

“我沒什麼好問的。”

腦子裏麵構思的所有比如:你是不是為了付一航才來到的b中,你在b中過的好不好啊,他對你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