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
這場架到了最後也沒能打得起來。
雙方也並不是有多大的仇恨,但隻是一言不合,到了最後由於勸解也都化解開來。
隻是互相看不對眼的那種態勢越加的嚴重了。
安佑辰最後是被攙扶著離開了,他大約是想借此機會,占下寧夏熙的便宜吧。
他覺得躺在寧夏熙身上的時光真是無比的愜意,他可以什麼都不去想,連他最近的窘迫也都一一消失幹淨。
“你這家夥,好好的跟人家打什麼架?你看看你現在傷成什麼樣子了,還要我扶著你走,那要不要去醫院?可是晚上還有課,你要不然先請個假吧!”
寧夏熙幾乎語無倫次,她考慮著這裏也考慮著那裏,所以條理就有些不太清晰,安佑辰到試圖通過她眼睛裏麵的焦急,卻給自己內心一個極大的滿足感,也許他可以安慰自己,眼前的人是真的在擔心他。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不該吼你嗎?你知道這事兒要是口到學校領導那兒去了,會是多大一件事兒吧?聚眾鬥毆,可是會被抓去派出所的。”
聚眾鬥毆,這是台上深度太嚴重了吧?寧夏熙這樣著急他很是欣慰,然後他抖了抖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站定,還在原地轉了一圈,十分洋洋得意地對寧夏熙說著:
“聚眾鬥毆那倒是不至於,我也不相信付一航還會把這樣嚴重的事情告狀到學校領導那裏去,反正丟臉的是他又不是我,而且我也沒什麼事兒。”
他剛說完,頭頂就遭遇寧夏熙的暴擊。
她過身去不再理他,似乎覺得自己剛才的焦急完全就是多餘,還被人給看的笑話。
“怎麼的啦?我可是傷患,攙扶著我,快點嘞。”
安佑辰覺得自己手上忽然一空,手抓牢的東西一下子,就抓不住了。
他覺得有點失落,於是又把手伸到了寧夏熙眼前,非要讓她扶著自己走才肯罷休。
“你不是說沒什麼事兒嗎?既然沒事兒,男女授受不親,我就不應該再扶著你走了,你剛才騙我的事兒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安佑辰一聽這話倒是急了,他哪裏騙人了?
“話得說清楚,我哪裏騙你了?”
“假裝傷患不說,一個勁兒把你的身子往我身上靠,我的小身板經的起你壓嗎?”
寧夏熙說完這個話,忽然就意識到哪裏有點不對,可是寧夏熙也沒有抓住重點,偏偏那個聽著的人確實想歪了,而且歪的還不止一星半點兒,他現在腦海當中估計已經想象出來了各種不可描述的畫麵,然後臉忽然變得通紅起來。
“幹嘛,是被我揭穿了之後,惱羞成怒啊,你看你的臉都紅透了。”
寧夏熙自以為是洋洋得意地甩了甩腦袋,在看下安佑辰的時候那挑釁的笑容,讓安佑辰覺得礙眼極了。
“是,就你最厲害。”
他不想反駁寧夏熙說的任何話,而現在他應該做的就是,直接下口堵住那個,喋喋不休的人,堵住她認為所有的歪風邪氣,研讀。也讀出他自己心中無數個想入非非的畫麵,於是,他湊近了一步,直接捧起她的臉,就直接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