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六:
勞拉也敏感地察覺出了什麼,隻是還是笑著回答媽媽說出來的問題,逗得她哈哈的笑著,氣氛十分的好。
安佑辰,走在醫院的小道路上在思考一些東西,他到底是為什麼要躲起來呢?
一直以來,他的父母不去觸碰過去的事兒,也不會去問他在國內,混得究竟如何?取得了什麼樣的成就?
在父母不在身邊的這段時間裏,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沒有人問,問他也不說。
而陸軒這樣和安佑辰一起才經曆過困難,了解他很多事情的兄弟,也都不敢去觸碰他內心裏麵,一些壓抑著的東西,那是因為他自己表現出來的,就是不願意讓人去多問。
說到底這件事情到底傷他有多深呢?並沒有沒有生老病死,沒有身體上的傷害,隻是感覺心永遠也補不齊。
那一個角把它流失在了一個,他可能再也不會回去的地方。
還有他試圖去遺忘,他再也不敢去觸碰的那個人。
其實都是他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在那一段的時間裏,他忙著太多的事兒,也出了太多的事兒,每一件,他都不敢告訴寧夏熙。到了最後,去參加她的生日,連最後的禮物都沒有送出口,才馬上要離開國內的時候,任何消息都不敢告訴她。
就總是覺得自己,卑微到了地下去,什麼都不肯說,隻好遠遠的看著。
“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呀?”
事到如今,他這樣詢問自己,他也記不起來到底做了些什麼。因為害怕和自卑,所以許久不敢出現在寧夏熙的麵前;因為忙著要做出自己的一番事業,卻又經曆了太多的失敗?因此不敢出現在她的麵前,就連要離開,也是別人告訴他的消息。
懦弱到了極點,自然就要失去。
可能是從那一次,被帶去了一個不太正規的,比賽之後,他就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路越走越遠。
“一周之內能不能搞定國內的事兒,我還等著你來呢。我知道你一個星期啊一個星期,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要撂挑子不幹了。”
他順勢撥通了陸軒的電話,阻止了自己紛亂的思緒。
“老大,你是老大,行了嘛,我這邊一個星期當然做不好。你以為搬個工作室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啊。你要不然再等我兩個星期,真的。我就跟你保證我兩個星期之內肯定能回來,好吧?”
陸軒那邊不知道劈裏啪啦的是些什麼聲音?總之就是嘈雜極了。安佑辰也聽不太清楚,他大概就是聽到,兩個星期什麼的,眉頭皺了皺,繼續說著:
“兩周肯定不行,這樣吧,十天。我這邊的時間隻有十天了,我覺得十天裏能夠做好一切的事兒,你肯定是在那邊被別的事情耽誤了,喂!喂!”
陸軒應該是在酒吧裏,嘈雜的音樂聲音人聲鼎沸,一點也不是打電話的好地方。
“你這個臭小子忘恩負義,翻臉不認人。老子的公主是我屁話都沒說一個你就給我十天的時間,你走啊,你又不是找我有本事就把工作室搬到別的地方去,有本事走,我就,有本事,拐賣你的女朋友!嗝!喂!安佑辰!聽到了吧?十天,不不,兩個星期,你要是在十天之內給我走了,您老就等著後悔去吧。”
陸軒借著酒勁兒吼了出來,他說的也不算特別,直白吧,默默地為自己點了個讚,在看手機的時候,發現已經黑屏,電話早在一分鍾之前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