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可不覺得黃琉隻是問問這樣簡單,不由惱怒起來,“你豬嗎?若是塘裏有食人魚,那麼你們昨晚早就被吃幹淨了,還能站在這裏嗎?”
黃琉一聽,心中叫苦,誰會懷疑你養食人魚,這可是禁止的,可他一時想不出反駁的話來,不禁有些尷尬。
女孩還不打算放過黃琉,她對著黃琉翻白眼,“我居然傻到陪你一個書呆子在這裏浪費時間,我老爸就更傻了,居然讓你們在這裏白吃白住一星期。”
原來是大小姐,難怪會如此悠閑。
黃琉十分委屈,我們也不是白吃白住啊,昨晚不是替養殖場預防損失了嗎,但是他不敢開口反駁,火頭上的女孩子可沒有道理可言的。
女孩一通發泄舒暢了,見黃琉還在裝孫子,不由得笑起來,馬上覺得不妥,又板起臉,說道:“你怎麼關心我們養殖場的事情了?是不是故意使壞,想壞我們的名聲。”
黃琉更加鬱悶,誰關心你們了,我隻是擔心棍哥的事情,他分辨:“大小姐,你不能冤枉好人,我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
“那你怎麼就提起這樣的事情來。”
難道我說因為你爸說的冷笑話“跑回塘裏去”讓我靈機一動嗎,黃琉腹誹。
他不想被女孩糾纏,轉身離開,迎麵一輛車駛來,駕駛座正是老板,他見到黃琉與女兒在一起不禁奇怪起來,順口道:“醫院那邊有發現了,黃同學你是否一起過去?”
黃琉求之不得,既可以知曉棍哥的情況,有可以擺脫這女孩,老板真是越看越可愛了。
砰!
副駕駛位的車門已經關上,女孩已然躍身進去,還挑釁地望黃琉一看。黃琉無辦法,隻得坐上後座。
“小晴,你怎麼也跟著來?”老板問道。
“老爸,有人不放心,我也同樣不放心,所以就來了。”
有人是指黃琉不放心,而她自己不放心是因為覺得黃琉太過可惡,她要緊盯著他。
……
“楊老師,查出了什麼原因?”老板剛見到老師便問道。
“還不能確定原因,但在他小腿上發現一排細小的牙印,應該被什麼東西咬了。”老師麵色有點難看,事情越拖,證明越麻煩。
老師的話讓黃琉心中一沉,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對著老師問:“我可以看看傷口嗎?”
“已經包紮好了,不能隨便打開,但我這裏有照片,你可以看看。”說完,拿出手機遞給黃琉。
三人盯照片看,傷口細小密集,分成上下兩排,周圍膚色平常,沒有變色不同的跡象,甚至了血跡都看不到,與其說是傷口,不如說是一排印痕。
小晴最先開口:“就是這東西弄的嗎,不可能吧?連皮都沒有破。”
老板點點頭表示讚同。
黃琉還在認真看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最後他對問老師要了這張照片。隨後他走近棍哥,用手摸摸他的額頭,體溫正常。棍哥麵龐安詳,若非吊著的輸液瓶,黃琉絕對會認為他隻是睡著了而已。
老師將情況說出來,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一切指標正常之極,這正是大家最為擔心的事情,未知最驚慌。
病房裏寂靜而壓抑,沉默的黃琉突然開口:“錢老板,我想問問最近有了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老板有點疑惑地望著黃琉,不明白他所指之意。
一旁的小晴不樂意了,甕聲道:“難道還想著你那無聊的推論?我看你真的看書看傻了吧。”
老師知道黃琉有線索,如同捉住了救命稻草,出口相問。
黃琉隻是搖搖頭,望著老板,他現在還是推測而已,他需要老板的答複才能做下一步的推斷。
老板還是不明所以,無奈地搖頭,小晴搶先開口:“老爸,他就是想問我們七號塘的事情,就是小黑那件事。”
老板這才恍然,可馬上神情變得疑惑起來,他說道:“也沒有特別,就是黑狗突然死在池塘裏。”
“那當時池塘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比如說魚突然死了,或者非常不安定?”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老板認真想想後回答。
“那麼,請問那條……小黑怎樣死的?”黃琉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需要問問員工才行,不過……”老板有些疑惑,不知道黃琉所問何意,轉頭眼神示意楊老師。
老師心領神會,問:“黃琉到底有什麼事情?”
小晴發現老爸被黃琉問得十分不爽,於是插口道:“他還不是以為七號塘那裏有一些不幹淨的東西。”說完還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