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竟然在幫我,而邪皇才是最後的大boss。
這個結論讓我有點難以消化,難怪李深做的事總是那麼矛盾。
就像上一次的血龍晶石,還有勝邪劍都是李深給我的,我則一直都在懷疑李深的目的,原來李深也想反抗邪皇,隻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所以他才趁邪皇不注意的時候,幫我創造機會,隻是可惜了,李深做的這些,早就暴漏在邪皇的眼睛裏了,他早就知道了,隻是在將計就計。
邪皇似乎是嘲笑夠了,伸手將自己的短劍壓在我的脖子上,想要直接的將我的腦袋斬下來。
可是我有這麼容易殺嗎?
我看著邪皇,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一點點的向後退著,盡量的離邪皇遠一點。
這個動作看的邪皇哈哈大笑,好像我越表現的不堪,邪皇就越開心。
我趁著邪皇在哈哈大笑的時間,將手上的一個玉符狠狠的捏碎了。
邪皇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舉動有點怪異,連忙將手上的短劍收回,然後護住周身,並且向後退了幾步。
我將手上的玉符捏碎了,這是冥王叫判官帶給我的,但是具體的用法,判官也沒有跟我明說,隻是告訴我,關鍵的時候,會有奇效,剩下的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
而這塊玉符破碎之後,我除了感覺周圍的死氣瞬間的增加了以外,好像就沒有其他的了。
“你沒有中蠱?”
“中了,隻是上一次被你的手下,一槍戳死了。”
我身上其實是有兩個蠱,但是因為上一次在歐洲大戰的時候,朗基努斯槍將我整個人都掛在了半空中,身上大量的鮮血流出來,兩個倒黴的蠱蟲就是在上一次,從我身上跑出去的。
說出去恐怕沒有人相信,兩個蠱蟲原本在我的身上不斷的追逐,而我身上突然出現了一杆聖槍,上麵的威壓,讓兩個蠱蟲十分的恐懼,剛好我的身上出現了一個大血洞,兩隻蠱蟲是被聖槍上的威壓嚇跑的。
我給邪皇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原理,聽的邪皇一愣一愣的,要說上一次我最心疼的就是朗基努斯這把聖槍了,要是我能將他帶回來,現在的邪皇故意已經被我掛在半空晾臘肉了。
邪皇緊鎖著眉頭看著我身上不斷噴發出來的死氣,好像有點恐懼,不斷的向後退著,要不是身後的大殿有牆壁,我估計他都能跑到外麵去。
而大殿中已經被我身上撒發出來的死氣盡數的包裹住了。
我雙眼中不斷的散發著深藍色的光芒,幽冥羅瞳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甚至就連我都不知道,周圍已經被我的重力氣場緊緊的壓住了,而我的周身上下包裹著血池鬼炎,就連我手上的勝邪劍都變成了血紅色。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就是冥王給的玉符?
就這個力量嗎?
周圍的死氣不斷的翻滾,而接觸到我身上的死氣,就像是燃料一樣,被血池鬼炎點燃了,幾乎將邪皇的所有退路都封死了。
我手上持劍,一步步的向邪皇走去,而邪皇的手上短劍上下揮動好像是在繪製什麼陣法一樣。